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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那枚雷珠太犀利了吧!
吓得那帮僵尸怪人不敢穷追了。
也可能是那雷珠太过厉害了。
在雷珠的轰击下,那帮人已经是被重创了,现在正忙着清理被雷珠轰击所伤的同伴,因此无力再组织人手来追击了。
熊治心中想要的结果,是面罩精铁面具的人最好被雷珠爆轰而亡。
熊治回到了自己最初休息的地方,拾掇好自己的物品后,便纵马而去了.
这回熊治不敢在衡山山脉中慢慢游荡了。
他一路不停的纵马疾驰,直到第二天的正午方才冲出了连绵起伏的衡山山脉.
出了山区,前方便多见村舍集镇。
熊治这才放慢了些速度而行。
这一日天气十分闷热,骑着马赶路的熊治头顶着炎炎烈日,也觉得燥热难挡。
见大道的前方不远处有一片树林,熊治决定暂时休息一下。
将马拴好,将背后背负的‘剑无名'和装有银两银票的包裹解下。
熊治背靠着一颗粗大的树干上坐下,将‘剑无名'和包裹都横抱在怀中,开始闭目养神。
“唉.夏芸呀!你跑到哪去了呢?怎么不来盗我的剑了啊.”
闭目养神的熊治忽然没头没脑的长叹了一句。
熊治正思索着夏芸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夏芸说过的盗剑约定,她至今都不出现呢?
正在思索时,熊治忽然觉得手腕上传来了一阵麻痒。
他忙睁开眼看时,见一条绿莹莹的毛毛虫正扭动着滚圆柔嫩的身体,在他手腕上缓缓蠕动着。
“哎.许是从树上掉下来的吧.”
熊治抬起头来望了望上方枝叶茂盛的绿树咕哝了一句
他将怀中抱着的‘剑无名'斜靠在身旁的树干上,把包裹放在旁边,用一只手将那只绿莹莹的毛毛虫给捉住,随后将它放在大树的树干上
“真是的,为什么掉下来的是你这个小东西而不是夏芸那个毛丫头啊.”
熊治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那小毛毛虫放生。
一阵风儿吹过,霎时间四外里灌满了枝叶摇动的沙沙声。
他身边的快马突然发出了一声嘶鸣,随即使劲一挣,拴在树干上的缰绳竟然被挣脱了,那马就顺着大路飞跑开去。
熊治没防着那马会忽然发飙。
他感到十分诧异!
熊治从地上蹦了起来,身形一晃便追赶那匹顺着大路跑去的快马。
可是他刚刚冲出了两三步远,却停住了。
熊治猛然一回头,望向了自己方才坐过的地方。
在那株他背靠过的大树旁,那把被绸缎包裹的‘剑无名'依旧斜靠着树干,装有银两和银票的包裹也同样是静静地放在那儿呢。
熊治的面容中显出了一丝疑惑。
他一个箭步窜回了大树旁,一把将自己的利剑抓在手中。
撤掉了外面包裹的绸缎,露出里面被包裹住的‘剑无名'。
仔细一瞧,熊治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妥。
将‘剑无名'重新包裹好,熊治便开始仔细地收寻四外。
可是搜寻了大半天,熊治是一无所获。
“是我多虑了吗?”
熊治微微一摇头,放弃了继续搜寻这片树林。
他的坐骑已经跑出了很远.
熊治必须要去将那坐骑给追回来了。
将包裹好的‘剑无名'背在后背,再把装有银票和银子的包裹也紧紧绑在腰间。
熊治放开了速度,顺着快马离去的方向,飞奔而去。
追到了忽然发飙的坐骑,熊治就能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那马忽然发飙的了。
顺着快马离去的大路追出了数里地后,熊治方才发现那马正被三个乞丐打扮的人牵着呢。
“嗨!兄弟.将马还给在下吧!这马是自己受惊了后偷跑出来的.”
追上了这三名乞丐,熊治拦住了三名乞丐的去路。
“你的马?我说你大白天说瞎话也不用用脑子的么!你的马?你说是你的马,这马就是你的了啊?”
“是啊!明明这马是俺们三个用来驮物品的牲口,它几时就变成你的了?”
“来和乞丐讨东西,我看这位小哥一定是穷疯了吧!我说你背后背的那把剑还是我的呢,那你把它还给我呀.”
三名乞丐一听熊治言语,当即就来了劲。
三个人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
“嘿嘿嘿.看来你三人是有几分胡搅蛮缠的味道啊!”
熊治听三人言语,当即是冷笑不止。
“在下说这匹马是在下所有,那是因为这匹马上驮负的行囊中的所有物品,在下是清清楚楚!你三人若是不信,那就听在下说说.”
熊治当着三人的面,就将他那匹快马驮负的行囊中物品详细地述说了一遍。
岂料这三名乞丐在听完熊治报出的行囊中的物品后,竟然是露出了一副不置可否的神情来。
“这位小哥,你这么能说并不能证明这马就是你的。因为你一路跟随在我三人身后,早就将行囊中装有何物是偷看得一清二楚了。此时你这么一说,无非是想来讹诈罢了.”
“是呀!这不作数.”
熊治听后,是心中渐怒!但是去和三个乞丐声闷气,那却不值得。
想来这些乞丐们弄了这匹马去,无非是想换点银子而已。
那行囊中并无财物,只有一些换洗的衣物和平时露宿野地时用的装具罢了,都给他们也无不可。
熊治真正的用意,是想看看那马的缰绳。
“这马给你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有一样,将这匹马的缰绳给我看看就行了.”
“嘿嘿.作为此马的原主人,我这个小小的要求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