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贼!”
辛火姒身后那个大汉骂骂咧咧,使的也是虎贲经甲拳,只不过用的不是冯河虎卷,而是道充符卷,更是变拳画掌,显然在招势里掺杂着他派武学。
管你来的是什么路数,辛火姒仍然打出一招风火连环,声势如踔厉风发!只见那人正往他背身后袭来,他这招风火连环却转身也没有,而一步一退,非常诡异的倒着来的。也就是说是拿背对着那人打出的。
“又是风火连环!”
就算辛火姒是背对着他打出的,但他早以对这一招印象深刻了。怎么又是这招风火连环?
他早已经头皮发麻,暗道邪呼,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马了。
没想到他只是刚转了这个念头,对方须臾间就撞进他的胸怀里。
那正在后退的一脚已在他的脚背上了,然后一个旋身向后转肘发力,反变成了用顶肘撞在对方咽喉上,剧痛难忍,他也只能捂着咽喉倒了下去。
这一轮拳脚过场,在场的伙头房的一摊人都大跌了眼镜。
有谁能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毛头小子,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就把三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打的是成了一滩烂泥。
伙头房的几个人都对这三人也算是听过名声,他们虽是船上的船员,但是拜入塾馆的兵家的门徒,虽然不入流,但也是货真价实的习武者。
伙头房里这么多人,至所以对程三的勾当敢怒不敢言,也是因为程三跟这三人有所联系,是平常来往的狐朋狗友,有这三人当靠山,再加上李富贵时时袒护,他自然是敷张扬厉,自然没人会自触霉头。
“呦!这里这么热闹啊……”
这时候,李富贵不知道从那里,阴沉着脸冒出头来。
地上的三个人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趁着李富贵进门的时机,都溜了出去。
“李爷,这小子想在我们伙头房闹事……所以才……”
程三搓着手,摸了过来。
“不用说了,事情我都看到了……”
李富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当他把目光移到辛火姒身上,则是寒意十足。
“呦,我还真没看出来了,这里还有个练家人!”
咦!怎么会事,辛火姒一听李富贵说话,突然觉的身上汗毛炸起,貌似这李富贵对自己隐约有一种敌意啊!
“李爷,这可不关这小兄弟的事,先动手的是那三个家伙……”
这时候,也只有洛老站出来,想帮纣几句,不料被李富贵挥手打断。
“区区一个贱役,有什么资格跟伙头房的主事理论,更何况还敢动手,罚他脱掉我“祥云升”的服饰,今天一天没饭吃,劈柴五千————————”
李富贵只是能淡的吩咐几句,甩甩手就走了,辛火姒也想开口解释什么,不过也只能徒劳无工的翕了翕嘴。
是夜,辛火姒孤声一人做在马棚外面,柴房的门锁被一年怨怼的程三讨了回去,连身上穿的干净的衣服也被收了回去,无奈之下只好换回以前的久衣服。
因为肚子饿,辛火姒也没办法睡着,只好盘坐在马棚中央的院落里,闭目养神。
“小兄弟,小兄弟……”
这时候,走路一瘸一拐的洛老,提着灯笼来到马棚。
“洛老,你腿怎么了……”
“无妨,老身子骨了,不灵便了!”洛老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辛火姒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好你个程三,皮痒了不成,总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
“千万不要乱来……你拳脚是不错,但真惹了事情,李富贵也不是好相与的,我们祥云升难道凑不出几个好手吗,好汉架不住拳多,不说别的,来几十个人你也不是敌手啊,万事以和为贵啊!”
听到洛老的谆谆教导,辛火姒也不想让老者多费口舌,只是点了点头,不过脑子里还在琢磨找个机会,好好治治这个程三。
“来,饿坏了吧,李富贵都说了不给你吃的,我也不好明目张胆从伙头房拿东西,来,这东西你拿着……”
洛老左顾右盼,看着四周无人,从衣兜里摸出一个白馍,递到他手上。
“这里就一个了,先填填肚子吧……”
“谢了,洛老!”
“谢什么,都亏你仗意相助,要怪就怪我这老头不中用,才连累了你……”
洛老把白馍递到他手心里,才提起灯笼。
“那我就回去了,你还快些睡吧,待久了肚子就容易饿。”
“口桀!口桀!口桀!,今天你算是大出了一把风头啊!”
洛老刚走出去不久,那位前辈,又再度现身发话了。
“出什么风头啊,要怪还不是要怪你,如果不是你偷了秘库里的东西,也不会出现这种事————————”
辛火姒饿的有气无力,只是施施然的开口。
“喂,喂,这话可说的不对,你跟那洛老头的问题,干吗要扯到我身上。”
“如果不是你去偷东西,洛老也不会被打,那今天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辛火姒边整理头绪,一边安静的这样说。
“我看末必,今天的事情错的本来就在程三身上,不过最后倒了霉的却是你,我看问题这问题跟我没多大关系,你好好想想,我又没有让程三出手打人。
而你出面阻制,反而招惹了麻烦,最后那来的三人明明是寻衅闹事,一点事情也没有,最终所有黑锅还是你背,这里面倒底是谁的责任!”
那声音悠悠开口:“承然,东西是我拿的啊,不过他们找不到我,这点是不错,可是为什么要去打那老头了?”
“当然是因为……”辛火姒突然辞穷了,他又安静下来,仔细的考虑整个事件。
“程三为什么要动手打人了,库房的钥匙有三个人有,李富贵,程三,洛老,程三的确是怀疑是洛老偷的,但他会去打洛老,是因为他本人,他本人是打算推诿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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