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待在这样的环境,自身好似能跟自然天地统谐合一,没有半分不谐调的感觉,数十个周天之后,辛火姒完成了每日的功课,总算站起身来。
“我的身体跟常人的不一样,似乎透着什么古怪。”
今日发生的事情才让辛火姒意识到自己的身本跟一般人有一些不同的地方,这是来自那异变的元命火种的产物。
“血裔真力,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昔日吞进体内的雷兽本祖融入他的火种之中,不仅身体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就连脑海也多了一些东西。
辛火姒想到这个关头,就把那本名为“杀雷禅藏”的小册子取了出来,一页页的翻阅起来,果不其然,这杀雷禅藏的开头就一套五势杀招名为杀雷禅的刀法,共有五式,分别“惊寂”、“棘狼”、“破狱”、“星焚”、“天命”五式显赫的刀法。
“这五式刀法就是所谓的杀雷禅?”
脑海里浮动起一副画面,一个孩童手持着一块黝黑的顽铁,拼命挥动着;没过多久,画面变成一个星眉剑目的少年,对着炭火打磨一块刀胚;时过境迁,少年也变成了青年,他手中持着一柄镔铁宝刀,在一座古刹之中与数十名敌手恶斗,浑身染血,却丝毫也无畏色,一招一式,勾勒出一路变幻莫测的刀法;激战的中途眼前的画面又变了,那青年也垂垂老暮,眼角爬上斑驭的纹路,他手中的镔铁宝刀却变得妖艳夺目,和老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辛火姒认个分明,这就是所获的说狐宝刀,而这个老者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兵家先辈。
老者低垂着脑袋,手中的说狐刀微微颤头,当他抬起头来,眼眸中好似要生出一团雷霆海洋,就要跨过这些虚幻的画面,直接轰中辛火姒的心神深处。
他扬起刀来,行云流水的刀法铺了开来,一招一式都是流动着的,雷光缠绕,电芒纠结,杀雷禅刀无双的声势深深的烙印在辛火姒的脑海里。
辛火姒的脑内轰然爆法,浮现出无数道人影,都以手握锋芒,演练刀法,“惊寂”,疾影电光,策兹飞练;“棘狼”,狂如天魅、乱阵摧敌;“破狱”,神发天机,威凌八极;“星焚”,炫曜穿云,星华乱坠;而最后一招“天命”,已臻决绝尘外,超凡入圣的境界,辛火姒的脑子里完全
无法理解这一式名为天命的刀术,只觉的脑海中的人影一招挥出,天地都要变色,群星都会黯淡无光,已经不能“术”来形容,而缓缓步入“法”的境界。
刀法,这是刀中之“法”!
不行,再继续看下去,我的脑袋要受不了,辛火姒赶紧凝神驱除脑内的痕迹,那些影像也在这会功夫自动散去。
“这些影像是从何而来,是我体内那只雷兽本尊,还是这本名为杀雷禅藏的小册子,或者说是这柄说狐宝刀。”
哦对了,还要请钟离苏我和沙达罕两人帮我重新洗练一下这柄宝刀来着。
辛火姒为了避免继续去想这些影响,干脆从屋脊上跳落下来,他刚踏进屋内,就发现钟离苏我正欲走了出来。
“苏我大哥,有什么事吗?”
钟离苏我性子极淡,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掏出袖袍里的递来一件符器。
“这是扶翼兽的符器,我那位大哥已经从那名诳骗的士卒手里夺了过来,还打了他三十军杖,踏出营账,永不再录。”
“三十军杖,永不再录。”
辛火姒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杖刑的刑法在军旅可不一般,号称是“抽魂刮肉”,一顿乱棍下来,不是以杖笞臀,打的再严重最快只屁股上生些烂疮罢了。
军杖讲究的以杖笞脊,寻常人十来下就会要的了半条命,军中的健儿多是武者,皮厚肉糙也只能挨上三十杖,再打下去就是一条人命。
而永再录,就是把这人从军籍中剔出去,这人从军这么些年,已经晋升了武卒,身份也是光鲜,不用服瑶役,算是终生职业,可这样一来,再也进不了军旅了,也只有回乡务家这一条出路。
“这刑法是不是有点狠过头了。”辛火姒这话倒没有说出口,可钟离苏我只是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大半。
“三十军杖,永不再录,完全是这个人咎犹自取,他身为一个守门的卫士,想法设法的从中敛财,这样长期下去说不得哪天就会因此耽搁上军机,他所犯的罪现不是因你而起,而是对他过往的罪则的所定的,还有另外几名守城之卒,他们都有相同的错误,已经都在遭到检查,不日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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