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凋零,自家院门内的厉害角色,一放到台面上来,还是差这些不少……”
多愧了流焉之的一番解释,辛火姒才弄清楚的眼下的局势。
两人聊了一段时间,觉的性子上合的来,遂结伴同行,一同往返白驼门。
“辛兄弟这段时间外出还要注意一些,你方才打倒在地的人,身份不单纯是神形门的门徒,实际上是来自斩怀鞍槐家的族人,日后碰上,还要多加提妨……”
“这点我知道!”
辛火姒心底并不畏惧这愧姓世家,不过流焉之也是好意,他也没有在多说些什么。
两人在这之后折返白驼门,进入山门后,两人就分别分离,辛火姒的首要去处是功德堂,这趟去取紫灵根的任务没有完成,不过还是需要专程去报备一番。
一回到白驼门,就觉的整个舍塾的气氛有些变化,或者说是剑拨弩张,当他回到功德堂内时,发现这里有些冷清,不过也是,兵家大比将至,外出的众多的门徒弟子都准备至外地返回,剩下舍塾内部的门徒,也不赶在这个时间离开舍塾去做任务。
“哦,原来你就是辛火姒……”
发布任务的老者一听他自报家门,神色一变道:“你知不知道舍塾都在发布任务寻找你的下落,最近这段时日,你到底去哪里了?”
“舍塾发布任务找我?!”
辛火姒听到这句话,也中也是一动,他刚准备开口说什么,却心中一动,又把话揣回心里。
功德院中的这位老者倒也没有多问什么,接着说:“你回来的正好,烈夫子等人这个时辰正好在法务院,你现在就去见一见几位夫子,此事比较急,你现在就去吧!”
老者挥了挥手,催他离去,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老者还不忘补充一句。
“紫灵根的报备也就算了,这个任务已经完成,功德点先存在我这里,等你转成研习弟子,再来我这里领取功德点。”
这话刚落到辛火姒耳边,就让他忍不住露出微笑,毫无疑问,凌云深等人已经脱险,不过,烈夫子会来找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法务院占据白驼门最大建筑群落位置,是白驼门的馆主和诸位夫子们和处理事务,举行例会的特殊场区域,平日里门生们没有重大的事情,是不可以擅之进入这片区域。
再说法务院的周边也有不少研习门生待当巡卫的职责,巡卫不是什么实质的职务,就跟杂役门生负责去料理杂务一样,研习级的门人子弟也有不动的义务性致的工作。
这种义务也分不同的种类,例如去文荟馆去整理各类卷宗,去灵圃馆去照料各种灵物神萃,或是看护山门,昼夜巡视,这类工作相较繁琐的杂役工作,自然要轻松的多。
这座建筑模仿上古格局,高台筑起,一道玉石古阶,高达百丈,直通覆以青灰瓦或琉璃瓦的宫室,门户叠加,雕栏垒道;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泱泱大度,风貌并俱,融汇了古典、风雅、沧桑、形制,唯有白驼门这般屹立百十年多久的舍塾,才有这般的深度,光从眼前的建筑就能管中窥豹。
法务院外,巡卫的门徒守卫一侧,就算要进入,也要先行禀报,辛火姒找了为巡卫的门生守卫禀明了身份,这才得以授命,拾阶而上,缓步进入法务院内。
法务院内部曲径通幽,斗拱飞檐、鱼龙扳爪,和玺彩绘随处可见,按照巡卫的门人的指示,他来到一座供奉着“风”“林”“火”“山”“阴”“雷”“水”七脉祖师像的大厅,这貌似是一栋祖师堂。
“原来这就是七位祖师……”
辛火姒还是第一次看来七脉的祖师法相,尉寮先师在江澜城立下兵家道统,大力推广兵家学说,他门下有七位弟子,各自承习尉寮先师惊世绝艺,这七脉祖师,日后都取得了大成就。
这七位祖师是技艺高深的匠师所造,古拙沉雄,风格各异,更擅千秋,
“风”之一脉的祖师,竟是一位神情恬静,精神矍铄的老翁,手持渔杆,身背鱼篓,完全一副渔叟打扮,吴带当风,衣袂翻飞,随风播雨,润物无声。
第二位“林”之脉的祖师,气宇轩昂,作儒者打扮,神情肃穆,心态高远,这位祖师衣带飘摇,风骨奇貌,行列齐肃则如林木之森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