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毫不含糊,对这些事情我不会去矫情,目前的事情还不合适让秦牧出面,大动干戈。
摔下画室的事情,我下午去百里附近逛了逛,买了几套衣服,想着画室开业的那天给秦牧和秦艺。
出来的时候,又想起张妈来了,想着她同秦艺的关系,又折回去给她买了一件披风。
在出口的时候,一晃而过的翘丽容颜,让我稍稍留意了一下。
这一眼过去我的情绪都不能用吃惊来形容,完全是不可置信,甚至有些想不明白。
林存,衣衫俊俏,身边挎着一个身着小黑裙的活色生香的女人,她不就是最近名声狼藉的李舒瑶吗
看来秦州市小的只剩下百里了,我在一口大厅的电梯口,他们乘坐着观光电梯,两人熟捻的说笑,好不美好的金童玉女形象。
愣着站了半晌,我才回过神儿来,也是男未婚女为嫁,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妥呢
对于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说,丑闻算不得什么,害怕的是你走下坡路的时候,攀不上贵人。
晚上,秦牧一早的回来吃饭,秦艺看见我给她买了礼物,高兴的合不拢嘴,一个劲儿的说好话讨巧,惹的一屋子的人开怀大笑。
秦牧俊朗刚硬的轮廓,也隐隐带着笑意。
张妈应该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心思复杂的,风烛残年的面容里多的都是动容的感动和感慨。
有些事情,有些人,只能自己消化,我也没有去多事。
睡觉之前,秦牧还是问起了画室的事情,估计他也知道了,索性,我也就全告诉了他。
“这些事情以后不用你去操心,交给他们办就行。”
捏着我瓷白水嫩手指,一下一下的,把玩的不亦乐乎。
显然秦牧不大喜欢,李舒音参与这件事情,顶到舌尖的关于林存和李舒瑶的事情也生生的咽了下去。
时机不对,秦牧睥睨天下的气势,不允许我的事情假借他人之手,这是我今天最大的领悟。
我的画室是定在这个月的初十的,是个好日子,宜嫁宜乔迁。
只是我紧锣密鼓的筹备,还是被措手不及的消息,打乱了阵脚。
八号晚下午的时候,管家送来了一份请帖,说是南边姚家二小姐从国外回来了,欢迎宴会。
大红流金的帖子,拿在我手里微微的发烫,你姚家的二女儿回来,你请秦家的大公子,还是我画知入住秦家的时候,这样的侮辱你们也敢
恨不得撕碎手里的请帖,我感觉无数张丑恶的嘴角正在宠着我癫狂的嘲笑。
清脆悦耳的手机铃声传来,是秦牧。
请帖扔在一边的矮几上,我拿过毛巾擦了把汗水,刚才做的形体训练,耗费了我很大的体力。
慢条斯理的接起手机来,悠悠的一句“喂”拖长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傲娇。
他一听我使小性子的话,许是觉得有趣,许是我得瑟的小模样讨得他心坎里了,听筒里是狭蹙短暂的轻笑。
该死的还笑,我这里都气炸了,还不是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人家说北方有佳人,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秦牧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
“谁惹你不高兴了”
凉凉的口气,带着不经意察觉的戏谑。
“没有,我秦家主母的地位,谁敢啊。”头一次,对着秦牧说话我这般的不顾后果。
“我还没娶你呢。”某人善良的提醒,这一刻我分明看见一直大尾巴狼,在我面前招摇过市,还不能反扑。
想也没想的就接了一句“秦牧你问过我想不想嫁啊。”
狠准快的反击,让我心头一闪而过的红色稍稍消退了不少,话说出口,我就意识到了问题,恨不得咬断了舌头,对面长久的沉默,更是让我忐忑不安。
秦牧和我之间最不能戳破的就是这一点,或许在秦牧的心里这是他永远的软肋,他不能像一般的男子,喜欢追求我,只能掠夺。
纵然无辜,却背负其责。
“你早点回来我就离家出走”
算是低头的话,我先说了,没敢去听他接下来的话,手机黑屏,我赶紧切断。
语言是亲密无间的恋人,相处最大的杀手,疯狂隐忍的伤口,看不见确实消磨情谊的利剑,这一点我心里再也清楚不过,我与叶知秋的尴尬便是如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