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能让他睡得安稳无梦。
卧室里,我给秦牧铺好床铺,调好了空调的温度,又有些不满意,拿了加湿器放在床头,打开,做好这一切,靠着男躺在素色的床铺上,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我转身,准备出去。
“别走。”
秦牧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依然是气势十足。拉着我胳膊的手,抓的非常的用力,生怕一松手,我就不见了似得,有些异样的盯着他的手臂,我怔怔的出神。
转身,看着一脸倦容的男,显得有些憔悴,虚弱的让我有些心疼。
顺着男的力道,我尽量轻手轻脚的坐了下来。
“陪我躺一会儿,没有你我睡不着。”
我没有言语,只是脱了脚上的拖鞋,收起腿,躺在了男的身边。
秦牧的身贴了上来,温热的胸膛,贴在我的身后,强有力的心跳我都听的见,这一刻,我突然也觉得自己安心了许多。
不久身后传来男均匀的呼吸声,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间睡着的。
荷髻在客厅里也没有闲着,不管怎么说,她也是秦氏家族的大小姐,虽然说没有秦牧那样呼风唤雨的能力,但是她也有她的能力。
联系了最近负责保护她的人,结果好久都没有音讯,荷髻直接失去了耐心,找了负责专门负责她安全的暗影。
“最近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荷髻哪里还有一点小姑娘的样,凌冽的气势,丝毫不乱的思维,都不得不让人对她刮目相看。
这样的气势和手腕哪里是一个小女孩能有的?
“回小姐的话,那天凌晨潜入您的卧室的人,并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是尼古拉家族的手下,因为我的出现他们故意留下了属于田家的标志。”
“你怎么能肯定这件事情和田家没有关系?”
简单的一个问题,那犀利的眼神,让隐在窗帘后面的人一个激灵。
“回小姐的话,这些都是影查到的最新的消息,还请小姐责罚,是属下无能。”
说着,那个只能从声音辨别来是男的暗影,就深深的弯着身,恭敬的等待着荷髻的命令。
“尼古拉家族的人,怎么会动我?”
荷髻没有给会身后的人机会,步步紧逼的只是问了一个她最关心的问题。那天她站在门口听到的消息也不怎么齐全,重要的是身体虚弱,神情惶惶的有些她都不记得了。
暗影丢过来一个东西,荷髻身动也没有动,就接住了。
直接插进了放在腿上的平板,一会儿的功夫她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也就了解了个清楚,原来还是托那个田大公的福,她荷髻才在落胎最脆弱的时候,差点被别人强。奸。
田牧野,艾薇儿,她还怎么回报你们这份大礼呢?
“去,给我把田牧野和其他女人暧昧的视频全部的给我搜出来到网上去,还有那个艾薇儿,看看干不干净,我相信应该不会太干净,你说是不是?”
“是。”
女眼角灵动之中,带着狡猾狠厉的光,活脱脱的一个会算计的狠心女。
“去吧。”
暗影离开,窗帘在微风里浮动,只是荷髻刚才的精明和强势全都消失不见,取代的是眼里化不开的忧伤。
平板上还是艾薇儿的面容,一个轮廓深邃,俏生生的女,没有西方女成熟的风韵,是罕有的清纯动人。
只是荷髻恨不得抽了女的筋,她是多骄傲的一个女,长这么大以来,就是在高高在上的秦氏家族里,她都从来没有委屈将就过半分,怎么就因为这样的一个女人,她的人生里留下了抹也抹不去的不堪。
她竟然那样的狼狈,后面紧紧跟着的就是田牧野棱角分明的俊脸,眼角邪肆的光异常的惹眼,当初就是这样一双放荡不羁的眼神引起了她的注意。
可是田牧野后面生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原谅你?嫂索妙*筆*閣我爱你丰城不换
手指狠狠的窜在一起,指甲都掐进了肉里,荷髻也没有半分的察觉。
这一边,影也好不到哪里去,作为秦牧的暗卫,他的权利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是秦牧的父亲秦钰对于他来说也只是一个平常人,可是这一次,他的手下出了这样的披露,让荷髻收到了那样的伤害,他是难辞其咎的。
昨天晚上,在秦家家族的一家会所里,名字是雕榄画扇,名字有几分古韵,也是为了在这里吸引对东方文化感兴趣的人,秦牧却是看上了那个画字。
午夜三点钟,他们终于等到了男的身影,摇曳着风光,一步一步风华而来。
男还是一脸的平静,没有丝毫的情绪可言。
原本这样的事情生,不用秦牧亲自来处理,秦氏家族的规律,这些有了疏漏的人,自会按照规律去接受惩罚,生死由命。
但是秦牧却要亲自过问,所有人的心都是忐忑的,没有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