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城东收容所

近想好了，送几个水碓。

    古代的农村，需要舂的东西太多了，可以舂米，可以舂高粱、可以做糍粑，可以做纸。

    总之用处多多，是很实用的工具。

    但是首先就要凿一个大石头，慢慢凿出一个口，虽然收容所里的人都弱，但是所谓滴水穿石啊，时间久了，总能凿好。

    于是，每次来城东收容所，楚婕都会来看看进度，楚婕也不催，只要有进度就行。

    楚婕看完进度，就会去看小孩子们玩游戏，有时还会亲自下场玩一下。

    更多的时候，是小嘴在叭叭说个不停。有时候是讲个葫芦娃救爷爷的故事，有时候背个三字经，有时候唱首儿歌，总之，身体其他部位可以不动，小嘴必须得叭叭说话。

    按照楚婕的说法，她已经比其他人少说五年话了，平常得多说话，把少说的补回来。

    今天，楚婕坐在秋千上，唱起了罗大佑的《童年》\"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还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

    唱完一遍，孩子们拍手叫好，只是有一个孩子疑问的声音提出来了，

    \"姑娘，操场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过\"?

    一旁的牛大爷接话:\"兵营里，训练兵士的大场地，就叫操场。\"

    楚婕:\"……\"

    虽然你这解释没什么毛病，可是我歌词原意不是这个呢！

    楚婕不想纠正，主要是解释起来好麻烦，又没什么意义，就不纠正了。没想到，后来被大哥听到了，以为楚婕好奇，就带着楚婕参观了军营。

    当然，这是后话。

    刚想糊弄过去，就又听一个小孩的疑问，

    \"‘黑板上’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过?我就听过隔壁村子叫‘红火上’。\"

    楚婕:……，小孩你这拆字能力，我也是服气了，我也没听过‘黑板上’这个地名，我甚至也没听过你说的‘红火上’这个名字。

    楚婕还在无语中，又听见孩子们争先恐后的问:\"‘老师’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楚婕心一梗，还好你是在古代问的这句话，要是在现代说这句话，楚婕得当场去世。

    可现在楚婕也不好回答啊！我是该先回答，

    \"是东西\"还是\"不是东西\"，

    亦或是跳过第一个疑问，直接说，那是一种人呢？

    又听到一个疑问\"粉笔是什么笔?和毛笔一样吗？\"

    啊！这个问题问的好，问的很及时，楚婕容易回答，就逮住这个问题回答。

    楚婕:“粉笔其实是一种石头做成的笔。

    白色的，像一根手指那么大，那么长，可以在黑，在石头上写字，比用黄色小石头写的还清晰。”

    楚婕本想说黑板，可是楚婕自己都不知道黑板是怎么做的，根本解释不清，就说石头了。

    \"姑娘你可以给我们看看粉笔吗？\"一个声音出来。

    楚婕望着很多闪亮亮的大眼睛，只能说，\"我也只是听过，没见过。\"

    楚婕也不会做粉笔，哪里能拿出来给他们看。

    为了打破尴尬的氛围，楚婕又唱了一首歌，这次楚婕学聪明了，唱了一首《数鸭子》，\"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歌词简单易懂，不会出现奇奇怪怪的疑问。

    最后，楚婕还唱了中华民族的代表歌曲《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丫，又香又白人人夸\"简单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