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都是我们寒家慈善,你再敢造谣生事,看我不去衙门告你们,让你全部下大狱、打板子。”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进了大门,大门随即又关上。
中年男人就是个没见识的乡野村夫,这次也是觉得人证物证俱在,能将闺女送入高门大户寒家,以后就能时常接济自家,自家就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谁知道寒家的人,这么能说会道,看来是没机会进入寒家了。
很失望,就又给了被压着的男子一个大逼兜,骂道:“让你回答,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又看见缩在石狮子角落的闺女,看着这场闹剧的“源头”,也是心气不顺,走过去就是给她一脚,也骂道:“你个没用的赔钱货,刚才是在给你争富贵,你一句话都不说,你哑巴了?”
越说火气越大,直接扯着女儿的头发,一甩在地上。
中年男人,对被压着的男子说:“你既然污了我闺女的清白,你就得娶她,聘礼要五两银。”
被压着的男子说:“她都一个破鞋,我凭什么要娶她?你们还要聘礼?还狮子大开口要五两银?”
楚婕看了这一场古代的闹剧,心里有万马奔腾说不出口,刚才楚婕看到那块玉佩上有刻字,这家人居然不让人看看,是不是写的寒家三公子的名字?
还有那个被压着的男子,说的都是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说出具体时间、地点,说清楚那个寒家三公子是如何污人清白都不会吗?····
说到底,还是那位女子最可怜,造此横祸不够,还被爱财的 爹娘当街示众,都不敢想,她现在内心是如何的崩溃,世界是如何的黑暗。
自己身边跟了不少人,有底气,就站出来说话,自觉要给可怜女,说几句公道话,向前几步,大吼一声:“住口。”
一指中年男人说:“你怎么当人父亲的?被伤害的人是她,你帮不了女儿讨回公道,还拿她撒气?分明是别人的过错,你惩罚的却是自己的女儿?真是又蠢、又无知、又可恨。
你还要把女儿嫁给强奸犯?用脚指头想,他都不会对你女儿好,你这是推她入火坑。”
骂完,又一指被压着的男子说:“你更是个流氓混账无赖,你们强行污人清白,现在又一口一个破鞋?你们没有龌龊的心思,没有禽兽的行为,人家现在还是好好的。你亲手毁了洁白无瑕的美玉,现在又反过头来,怪美玉伤痕累累?你就是没人性的畜生、强奸犯,就该关大牢里。女孩子遇到你们,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中年男人见自己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指着鼻子骂,火冒三丈,骂道:“你个赔钱货···”
听见中年男子骂楚婕,心安上前几步,直接朝中年男子胸口来一拳,打得中年男子退后几步,摔倒在地,痛苦哀嚎。
站在一旁的六个成年男女,没想到少年人,年纪不大,出手却这般快准狠,吓得不敢说话,更不敢来和心安对打,只余二人继续压着鼻青脸肿的男人,其余四人去扶起摔在地上的中年男子。
围观众人,见几人先是在和寒家的对峙中,落于下风,又被小女娃指着脸骂,最后更是想动手找回场子,都打不过一位少年人,纷纷落井下石,嗤笑于几人。
楚婕不管其他人,只走到石狮子角落的女子身前,问:“这位姐姐,你愿意和我走吗?”
女子抬起头,想看看为自己说话的女孩子,是什么样的人?露出了一直埋着的脸庞,两人都认出了对方。这就是抛绣球那日,和心安互相抛扔好多次的姐姐!
楚婕想,先是被多人凌辱,后又被父母将事情宣之于众,想要抓住其中一位身份显贵的男子,意图失败之后,父母又想将女儿随意嫁给其中一个凌辱之人。这位姐姐,肯定身心受损,这样的家也没必要待了,不如跟着自己回桃花源,在一方宁静之地,比较能疗养身心。
谁知,那名女子摇了摇头,楚婕不解,她继续留在那个家,父母不疼她,她即将嫁的人,肯定也不疼她,为什么她宁愿面对地狱级的困难,也不愿意和自己走?
不过,每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是新静、新良、叶家兄妹,不会因为自己为了她出头,就愿意和自己走。
就说:“好吧!”想了想还是给她留个后路,说:“你以后若是遇到困难,可以去城南柳叶巷子的魏家寻求帮助。”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楚婕没了闲逛的心思,回了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