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内功比不上心安、新良,隔着太远,听不见茅草屋里的声音,两人却能听见。堂屋里的声音,讨论的是一次要多少银钱。
里屋的声音,是男女交合的声音。
新良虽然从小营养不良,自从到了郡主府,每顿不仅能吃饱,肉还管够,楚婕还给每人每日都准备了豆奶喝,营养补回来了,新良终于抽条了,虽然才十六,个子却像十七八的人。
在今天蹲守的人里,他最适合当“嫖客”,刚才心安和他的耳语对话就是——
心安:“您受累,扮演一下嫖客!刚巧,他也不认识你。”
新良:“拒绝!”
心安:“咱们这些人里,也就您像个成年男子,只有您才能担当重任。”
新良:“太重!”
心安:“您不做,主子势必要去求公孙先生,公孙先生就会问我们细节,你要说‘咱们带主子去蹲守了这种腌臜事吗?’先生能饶过咱们吗?”
新良:······
心安:“您就当为主子的仁善之心献身—”
新良:瞪眼
心安:“不是真的献身,可以演戏啊,蹲了那么久,该发出什么声音,你还没学会?”
新良:沉思
就被心安一拳推出来了!
翌日,一行六人,又来到了昨天的位置蹲守,只新良,打扮的像普通百姓,从远处走来,边走心里边嘀咕:流氓的气质,该如何表现出来?
是心宁给他出的主意:昨日进出茅草屋的年青人,一看就像流氓,你也扮演一下,不要让男人起疑心。
新良刚到院子门口,就有一个年青人从里面出来,两个一个照面,年青人对新良笑的意味深长,新良却被看的汗毛竖起来。
想想远处看着的六个人,新良硬着头皮,进入了堂屋,昨日在门口打女人的男子,曲起左腿的膝盖,抖着腿,悠闲自在的,左手不时的抛扔花生米,然后用嘴去接,嘴里嘎嘣脆,看见来了一个陌生的少年人,身姿挺拔、相貌堂堂,一点都不似农家汉子,更不似地皮流氓。
就带着疑惑的说:“有什么事?”
新良:“嗯,哼,自然,是来找乐子。”努力的按照昨日听到的对话,装作漫不经心的说出来。
男子:“哦?那你知道,一次花多少银钱吗?”
新良:“五十枚铜板。”
男子换了一副态度,舔着笑说:“原来是熟人介绍的啊,给了银钱,就能进去了。”
新良从灰扑扑的荷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铜板,放在男子身前的矮桌子上,就推开里间的门,抬脚进入了。
里间有些昏暗潮湿,床上躺着一名女子,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应该是上一个人离开,她正重新穿着衣衫。
看见又有人推门进来,穿外衫的手一顿,抬头一看,本以为会和之前的人一般,会是个流氓地痞、农家汉子,露出猥琐的笑容,急不可耐的就脱衣裳,然后朝自己扑过来。
不料,这次却是一位十七八的男子,看着还一脸清风朗月的人,没想到,竟也是寻找暗娼的人,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新良鞋子都没脱,直接一跃上床,轻轻落在女子身边,低声道:“有位善良的小姑娘,让我买了你,离开这里,你要配合我,知道了吗?”
碧水瞧着男子鞋子都不脱,直接上来,还没表现出什么,就听了新良说的话,本来无神的眼睛,稍微睁大了点。
“你,现在就发出点,额,声音,然后我会出去,说我看上你了,想把你买走,你不用做什么,保持沉默就可以了。”新良说。
碧水有些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是不是,寒府门前的小姑娘?”
新良微微点头,碧水的眼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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