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出来有用吗?没用。
所以,还不如不说。
毕竟,说出来,还要暴露自己的身份,车队里可能有奸细,少一个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能不往未知的现状增添复杂。
见楚婕继续沉默,苏语凝:“我都打不过啊?那就算了,不必与我说。
但你这样闷闷不乐也不行啊,你可以奈何不了敌人,但你的心情,是属于你自己的。
打不过敌人已经够憋屈了,还让敌人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不是让敌人高兴的笑掉大牙?
咱们来玩纸牌吧,要玩的开心,笑的很大声,让你的敌人听的清清楚楚,才不能让他称心如意。”
说到就做,风风火火的就去马车上找几人做的那副纸牌。
马车上无聊,楚婕就想到做一副纸牌,在车上玩,也算是好的消遣方式。
苏语凝手上拿着纸牌,还拖了新冰三姐妹进来,“呐,我和新凝是一家,你和新冰是一家,谁输了,就要背对方,绕着客栈跑一圈。
你和我互相背,她们姐妹互相背。”
说完决定,直接洗牌发牌,不等楚婕的回应。
楚婕被赶鸭子上架的拿起牌,出牌,一局完毕,感觉到了苏语凝放了好多水,小小的新凝也学着放水了。
二话不说,苏语凝蹲到楚婕身边,道:“我输了,我背你,上来,不许磨蹭。”
苏语凝不愧是练武的,背着自己还能跑的飞快,凉风吹来,仿佛吹散了楚婕心头的烦闷,眉间的愁绪。
新冰和新凝姐妹,只听苏姑娘说,主人心情不好,陪主人打牌要故意让主人赢,让主人开心。
所以姐妹二人并不关心谁赢谁输,这种输了的惩罚,在她们眼中其实是另一种玩耍,所以背人的,和被背的,都咯咯笑的很开心。
笑声是会感染的,被放水多次之后,楚婕就渐渐恢复的平常的样子,待她恢复,苏语凝立马就杀得她片甲不留。
然后,运动会释放内啡肽,也是可以让人快乐的。
公孙先生从屋子里,看着屋外玩闹着的楚婕,开始正视苏语凝了。
楚婕是看着平易近人,但她自幼就很有想法,性子又倔,心情好的时候,什么都好商量,可她心情不好时,是不让人劝、劝了也不听、还可能会更加生气的。
心愿三位公子,也不外如是。
今日主子在吩咐自己之后,心情就很不好,本以为主子又要沉闷半日了,谁承想,竟有人让主子早早开怀。
若公孙先生问楚婕,苏语凝为何如此特别,经过理智思考后,楚婕会说:“大概是身边的人,都更在意我的身份,我的脾气,怕吵了我,更惹我生气,经过几次尝试,你们就不敢了。
苏语凝不知道我的身份,她只是将我当普通朋友,哄我开心,不需要经过我同意,就硬塞给我,而我也不像对待亲近之人那般,严词拒绝,而是半推半就,而结果,证明她的哄人方法很有效。
仅此而已!”
是的,楚婕就是能这么理智的,站在第三人视角,审视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