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想打自己撒气,都没看清来人,就应激反应的直接跪了起来,不敢出声。
若是自己求饶喊叫,把俩个孩子吵醒了,哭声会让丈夫打得更狠,所以她并不敢出声,只等着被拖拽着下床,遭受一番毒打,捂住嘴不发出声音,借着打人的劲,自己滚到屋外,那人打累了,就会停手。
因着家境富裕时请了先生教导孩子,那先生说了句:“当面教子,背后教妻”,丈夫便记住了,不喝酒的时候,也会动手打自己,但一直记着那句话,所以当着孩子的面并不会下狠手,到了无人之处才打的狠,搬到此处之后,避无可避,他出完气之后,自己再低声求饶,加一句“我的喊叫声会引来两个孩子”,基本会让他停手。
可当她看清来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时,就呜呜喊了起来,并用手不停抓挠着心愿的手。
身旁大些的孩子听到动静醒来,看见两个凶神恶煞的人,哇的一声就叫出声,声音没有传出四百米,就戛然而止。
心安滴血的长剑指向女人,问:“你男人在哪?”
心愿空着的一只手,轻拍孩子头顶的茅草,心安的剑便指向那处,冷漠道:“你不说,剩下的这个孩子便也去见阎罗王了。”
女人努力点头,心愿见了,用手轻拍三下茅草,心安继续道:“敢说废话,跟我玩把戏,两个呼吸我就解决你们娘俩,听清楚了!”
女人又点点头,心愿慢慢放开捂住女人的手掌,女人颤抖着声音,低声说:“他,他去赌坊了,来金赌坊。”
心安:“何时归来?”
女人:“不知,几个时辰,或许几日,都有可能,看他手气如何,他输完了手里的银钱,就,就~~~”
朦胧月色映入屋内,只见心愿、心安俩人,手起刀落,一个杀女人,一个杀孩子,只剩三具尸体和两个活人。
心安说:“如今之计,也只好到庄子外的路边,守着那赌鬼回来了。”
心愿点了点头。
接下来三日,心愿便潜伏在庄子外路边的野草丛里,安静地等着。不曾想先等来的却是郡主一行人。
上百人骑着马匆匆而来,虽然心愿的隐匿能力不差,但是人外有人,郡主身边也是有高手,看出了藏在路边的心愿。
叶广大喝一声:“是谁躲躲藏藏的?滚出来。”
心愿无可奈何地从草丛中出来,恭恭敬敬对郡主行礼。
“怎么不回话,你哑巴吗?”叶广瞧着心愿穿着一身粗布短打,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也脏兮兮的,趾高气昂的质问。
这句话却实实在在戳中了心愿的痛点,怒从心中起,沙哑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娘!”
“你这疯子,看见人就叫娘,不给你点教训就不懂规矩。”叶广说着,举起鞭子,就想抽向心愿。
常年跟在郡主身边的楚让,和叶广在前探路,趁着俩人对话之时对心愿仔细端详,连忙阻拦叶广的鞭子,发出疑问:“愿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