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完正事,金山三人走出正厅,来到花园处,白一、飞一,俩人的手,分别搭在金山的肩膀上。
白一:“金山师父,第一次带最喜欢的新善徒弟,外出执行任务,有何感想?”
飞一:“金山师父,你第一次带新富外出执行任务,回来之后,就只有一个‘好’字,这次怎么也得多说几个字,作为总结吧!”
本来右手拿剑的金山,听了两个话痨的调侃,改拿为抱,鉴于剑鞘只能对准一人,他坚定的选择,剑鞘对着飞一。
飞一眼疾脚快,在剑鞘怼向自己脸之前,就向外退几步,一边走一边说:“只是让你多说几个字,用得着这么抗拒吗?”
远处有人叫飞一,飞一挥挥手,自是离去。
白一咧开嘴,待飞一走远了才笑出声,“哈哈哈,非要凑上来,吃怼了吧!”
话落,金山的剑在怀里转了半圈,白一矫健的躲开,窜到金山另一边,咧开一嘴白牙道:“想怼我?没门!”
说着,就要继续搭上肩膀,金山的拳头,就直接对准白一的脑门,白一熟练的躲过,手掌抓住他的拳头,眉头一皱说:“咋地,又要开打了?”
金山木着脸:“嗯”
白一:“我说你这个木头,咱们之间就不能少些打架,多些聊天吗?整日打来打去的,多没意思······”
————
这些日子,会看脸色的小兵,都能感觉郡主的心情很好!
郡主:心情当然好了,小闺女安安心心当皇帝不闹腾了,身体素质也好了,在冰天雪地的北方生活了这些日子,都没感染风寒,武功虽然还是学得不成什么样子,好歹用心学了,假以时日,有一身护住自己的本领还是可以有的。
上苍庇佑的女儿,有了强健的体魄,当皇帝的想法,离了那三个有二心的家伙三个月,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适,这不得普天同庆她们樾国有了个天佑的皇帝,假以时日,定能荡平其余两国,一统山河!
楚婕来到母亲身边,文习理军政,武习各种兵器,过上了朝五晚九的日子。
一天十六个小时连轴转,中午虽然有两个小时午休,也累的睡的和猪一样,楚婕偶尔会哀嚎“这比现代打工人还苦逼!”
但是身边没有宠溺自己的爹爹,耳根子软的公孙先生,心软的心宁三人,只有月隐冷着脸,木然的思索楚婕哀嚎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月隐是阿娘身边的人,以前和楚婕只有打照面、说几句话的缘分,楚婕口中说的现代话,她是听不懂的。
楚婕只觉得,自己的痛苦传入月隐的耳朵里,就是对牛弹琴,懂不了一点儿!再一想当皇帝本来就是不容易的,自己既然要保命、要享福,这些苦就得受着,靠着信念,也乖乖度过了三个月时间。
只是——阿娘说起丁香背叛自己的事,楚婕只觉得一块从未治愈的伤疤被人揭开了。
落崖之后,整日忙着生活、活命,身体足够疲累了,心宁三人也懂事的从未提及,楚婕就当从不认识丁香,把那件事藏得死死的,可是,半夜梦中,偶尔会梦见丁香推自己落崖的那一幕。
丁香冰凉的眼神,自己眼中的不可置信,身体传来的失重感,背后浓重的迷雾,就像是电影里的高清、慢动作画面,一次次梦中重复,一次次楚婕都会心痛的从梦中惊醒。
是心痛吧!或是心悸?
楚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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