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婕拽了拽阿娘的手臂,道:“你别这样,你不是说他们身体好了之后就送走吗?现在就送走,不打了,把他们送的远远的,代替军棍。”
心宁:“别,我们受罚,别赶我们走!”
负责心愿、心安的士兵手脚麻利,嘴里被塞了东西,说不出话,心宁还没被塞,忙说出一句话,随后也被堵住了嘴。
他们费尽心思来见婕儿,就是想让婕儿与郡主说些软话,把他们留下了,可不是要把他们送的更远。
楚婕:“你闭嘴!!”
方才在帐篷里走的那几步路,楚婕就看清楚心宁走路还有些一拐一拐的,要是再打军棍,旧伤叠加新伤,腿还要不要了?
郡主冷呵:“他们不领情呢,打!”
楚婕:“慢着”说着,跪在地上,轻声说:“阿娘,我知道我方才惹你生气了,都是我不好,你饶了他们吧!他们受的伤有多重我最明白了,好歹是你看着长大的,你也不忍心他们废了吧!”
郡主:“堂堂,什么样子,起来!!”
楚婕没起来,双手摇摇母亲的手臂。
郡主:“月隐,把人丢出去,越远越好!”
月隐:“是!”
月隐一挥手,压着心安三人的士兵,就把三人捆了,搬上马背,跟着月隐,奔驰而去。
楚婕则是让阿娘的大手拎了起来,跟着郡主上马,奔向了大营。
自幼一起长大的几人,就这么背道而驰,没有临别寄语,没有折柳,没有挥手。
······
三年后!
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随州城的街道上,路上行人不多,大都行色匆匆,担心衣衫被打湿,着急着往家走。
一位撑着烟雨江南的油纸伞,身着浅蓝色绣海棠暗纹丝绸长衫的少年,腰间系着浅黄色丝绸腰带,一侧挂着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香囊,一侧挂着环形玉佩,走的很是散漫。
画面上移,只见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用浅黄色发带简单绑住,额前几缕碎发随意垂下,撑伞的手莹白无暇,脸上的肌肤却是暗黄的,让人一眼看了,觉得奇奇怪怪。
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少年并未有喉结,且从身姿体态来看,分明是位女子,却一身男子打扮。
若非是路人行色匆匆,定然多引来打量、探究的目光。
楚婕不知道自己撑着伞,在雨中走了多久,她只觉得置身于雨雾之中,仿佛置身于自然,只有雨的滴答声,远离了人间的纷扰。
直到走累了,选了最近的一家饭馆——闻香小店,走了进去,挑了靠近小河的案几,随意坐了下去。
很快就有机灵的店小二上前,勤快的问着,“这位客官,想要来些什么?”
楚婕:“来壶你们店里最苦的茶水,来碟你们店里最甜的糕点,就这样。”
店小二愣了一会儿,就应着:“哎,得嘞!”
不怪店小二愣了一会儿,哪位客人是这么点食物的,最苦茶水?最甜糕点?他也需要时间反应过来是什么食物啊!
店小二离开,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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