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赌桌围着的人很多,不乏一些喜欢大喊大叫之人,楚婕在人群中挤进挤出,累的满头大汗,耳朵都嗡嗡的。
又从人堆里挤出来,楚婕用袖子擦擦汗,前往下一个人堆,叶逢雨说:“姑娘,你这看热闹也太累了,先回去歇歇,明日再来罢!”
楚婕充耳不闻:开玩笑,不把赌场的人筛一遍,确定里边没有阿宁,她今晚都睡不好,歇息个头。
老规矩,两个护卫先打头阵,率先挤出一个缝隙,楚婕再向前,楚婕还没挤进去呢,一个护卫被挤走了,连带着楚婕也即将被弹出去,手忙脚乱之中,楚婕胡乱拽住了谁的衣衫,只听一声“谁这么不长眼,拽我?”
楚婕的手腕就被谁抓住了,那人力气还挺大,猛的一拉,楚婕手臂受疼,人也朝前扑去,撞向赌桌,腰侧疼地她龇牙咧嘴,那人还一把拽住楚婕衣襟,将她翻过来,背部抵在赌桌上。
俩人四目相对,虽然对方脸上的妆容化的妖娆,楚婕还是认出了他是阿宁。
虽然楚婕张开了些,穿男子服饰,脸上也涂的暗黄,心宁也一眼认出了楚婕,即将狠狠落下的拳头松开,紧紧拽着衣襟的爪子也松开了。
叶逢雨眼见护卫被挤走,叫了一声“废物”,迅速挤进去,刚进去就见一人粗鲁的将楚婕按在赌桌上。
叶逢雨立马上前,以掌为刀,劈向男子的手臂,“放开你的爪子!”
心宁手臂吃痛,松开拳头的手,迅速的化成拳头攻击那朝自己袭来的手刀。
叶逢雨不欲与他纠缠,见他放了楚婕,忙去将楚婕扶起来,“没伤着罢?”
楚婕站起来摇摇头,眼睛看向叶逢雨身后的心宁,上前抓住他的衣袖,说:“你跟我出来。”
心宁眼神慌乱,想要说些什么,嗫嚅着没张开口,身后倒是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乔公子这是唱的哪出戏啊?这是眼见着本金又输光了,想溜了?你还欠着我们银钱呢,明天就到期了,你今儿不好好用本金翻本,明儿换不了帐,月金当铺就是我们的了。”
心宁拂开楚婕抓住自己衣袖的手,道:“婕儿,有事以后再说,我~”
楚婕:“怎么?别人言语刺激你,你真就打算继续在这赌?叶逢雨善后,你给我出来。”
楚婕更气了,两只手抓住他的两个手腕,像警察烤着犯人的双手,就想拽着心宁离开。
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是哪来的母老虎啊?敢管大老爷们儿的事儿!”
此话一出,揶揄声此起彼伏,“就是,小娘们穿男人的衣衫,就敢管男人的事儿了!”“这么凶,果然是母老虎”“大庭广众拉拉扯扯,不害臊”······
楚婕双手一甩,右手狠狠一拍赌桌,砰的一声,怒吼:“母老虎也是老虎,你们也得怕,叶逢雨,去把官差叫来,把这赌场给我查封喽!善什么后啊,不善了,这群人都抓到大牢里,该打板子打,该蹲牢狱的蹲,让你们叽叽歪歪!”
阴阳怪气的人走过来,不屑的说:“小丫头片子,脾气倒是不小,你知道我是谁吗?敢查封我的赌场?我今日就让你知道,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来人,把人给我绑了。”
声音落下,就有打手从各处走过来,叶逢雨带领护卫们和打手打起来,喊叫声四起,椅子四散,木屑飞舞。
四个护卫护着,躲在人群中的公孙先生看了这乱象,轻声对神算子说:“还是你厉害,早早让人去知会了知府,知府带了衙役就在不远处,很快就到,不然啊,也不知道这乱糟糟的局面,会不会伤着姑娘。”
神算子:我这哪是厉害,就楚婕如今这一点就炸的炮仗性子,没有足够的人手暗地里护着,我都担心她会被人揍了。
虽说官差衙役来得快,心宁也在护着她,不过拳脚不长眼,楚婕还是和人打起来了,后背被抡了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