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仨货,怎么就这么犟,我把你从山上背下来,他们一点都不在意我的腰啊!纷纷去看你好不好,完了就成现在这样子,怎么劝都不起来,我也是服了。
来,骂人之前,先把饭吃了,药喝了,才有力气骂人。”
屋内的人,虽觉得新静这般与陛下说话,着实没大没小,只是,新静把陛下从山上带下来,这便是无足轻重了。
屋内只剩下四个人,心宁带头认错,“心宁有错,望主子责罚!”
“心安有错,望主子责罚!”
“心愿有错,望主子责罚!”
楚婕静静坐着,并不接话。
“一错,没有时刻跟在主子身边!”
“二错,没有很好的护着主子,让主子身中毒药!”
“三措,擅自以身侍寝,冒犯龙体!”
安静地落针可闻,楚婕能听见他们,一个比一个粗的喘气声,怕吗?
扫过三人低着的头,回想昨夜柳楚桃说的他们三个,完全无法联系起来。
良久,在心宁嗫嚅着,准备说些什么之前,楚婕开口了,“你们这般,是想让我有什么回应?”
心宁以头磕地,道:“奴才不敢,绝没有苦肉计的意思,只是恳求您爱惜自己的身子,昨夜您让人都撤下,只留您一人在树下,奴才,奴才。”
歪头想起,自己昨晚让新静把自己背到山上榕树下,一次次命令其他人离开,一个滚字,声音从平静、严厉、愤怒、到最后的歇斯底里,嗯,应该把他们吓坏了。
楚婕正准备说话,门被砰一声被新静推开,“婕儿,不好了,我靠,你体内还有余毒,清余毒方法特别奇葩!”说着,大踏步朝楚婕走来,一屁股坐在床边。
楚婕平静问:“怎么个奇葩方法?”
新静清清嗓子,贴在楚婕耳朵边,低声说:“继续喝药,常下床走动,额,继续用男人侍寝。”
楚婕:······
新静:······
心安:“主子属意哪位郎君,奴才会把人请来。”
楚婕:这灵敏的耳朵,怎么用在这种地方?
心宁听了心安说的话,领会到意思,也说:“奴才认识几位姿容无双的男子,也可以为主子寻来。”
心愿:“奴才亦是。”
楚婕:挺要命的,自己觉得他们太大方了,心里不舒服怎么办?
新静:“你们三个也太大方了,往自己心爱的女人床上塞其他男人!”
三人:我们也不想,只是,陛下身体最重要。
夜晚,楚婕躺在在床内侧,背对着心宁,迟迟没有动静。
心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黑色缎带,覆盖双目,打结,低声道:“主子,我的双眼已经遮住了,您别怕!”
楚婕身体一抖,不知是怕还是颤动。
缓缓坐起来,看着心宁身穿白色亵衣,如墨长发披散,黑色缎带遮住那双丹凤眼,安静的坐着,等着自己。
脑海中似乎出现临幸心宁那晚的场景,可能余毒作祟,楚婕身体又发热了,只是,神志是清醒的,并未模糊。
伸手去摩挲着心宁白净的脸,又用食指轻轻戳一戳,手感挺好,轻轻将人放倒,楚婕犹如没有礼貌的客人,没有出言询问,就将主人摆上桌的美食吃入腹中,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直到酣畅淋漓,吃饱喝足,才惊觉自己是身无分文的客人,毫不留情地逃离。
从心宁身上下来,翻身躺下,盖薄被,闭眼睡觉,仍旧是背对着心宁。
若非空气中散发的旖旎味道,若非那尚未平静的呼吸,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
心宁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将自己控制得更好,把楚婕伺候得更好,只是,全程没有说话,让心宁很是忐忑。
扯下缎带,明眸看向楚婕的背,伸手想触碰,走了一半又停下,沙哑的声音,说:“心宁感恩陛下宠幸。”
见楚婕没反应,他翻身下床,用温水打湿帕子,温柔收拾着残余,重新为楚婕盖上薄被,“陛下,可以安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