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数千人。
之后把他们打散,流放边军。
又对朱骧道:“后面的交给你了,记得看看陈友和沈煜身上有没有金刀。”
朱骧立即带人前去,没过多久,数千叛兵下马的下马,卸甲的卸甲,被就地圈禁起来,等候朝廷处置。
此时唐兴的大军到了。
时间正好。
就算没有朱骧领军在城前设防,唐兴也恰好在陈友、沈煜等人攻城时杀到。
可保京畿无恙。
朱见济回首看了一眼百官,道:“各回衙门罢。”
可惜了。
雷声大雨点小。
本来想在众臣面前表演一场前后夹击全歼数千人的大场面,顺便让幼军适应沙场,结果叛军来了这么一出。
无所谓了,陈友和沈煜的死,已经足够震撼那些读书人。
回乾清殿。
看见儿子平安归来,朱祁钰松了口大气,具体情况已有锦衣卫先一步回报,也没多问,眉飞色舞的道:“方瑛想绕开固安县,不过郝义率领腾骧武骧四卫拦住了,随后朱永和河北都司的人赶到把方瑛包了饺子,饶是如此,也是一场惨胜,方瑛战败后自戕,河南都司都指挥使张标扮成小兵,跑了。”
一切都在推演之中!
得知方瑛、陈友、梁珤和沈煜有可能造反后,朱见济就找他商量,说这是个机会,既可以铲除投机势力,又有从于谦手中拿到兵权的可能。
朱祁钰当时提出疑问,万一方瑛等人造反成功怎么办?
朱见济立即给他做兵力推演。
只要是于谦决断出征挂帅人选,就必定出现预料中的局面。
朱祁钰才决定走这一步险棋。
结果……
成了!
朱见济略有不满:“还有漏网之鱼?”
郝义、朱永和河北都司的都指挥使吃干饭的么,拥有绝对兵力优势,形成了包围,竟然让河南都指挥使张标逃了。
朱祁钰道:“战场没有咱们想的那么简单,所谓的合围也不是水泄不通,大战时局势混乱,出现空隙让一些溃兵跑出去正常,何况不留这样的缝隙让溃兵逃跑,他们势必拼命,战损更大,得不偿失。”
朱见济哦了声,“你又懂了?”
朱祁钰吹胡子瞪眼睛,“老子比你懂!”
老子当年好歹直面过瓦剌兵锋,和于谦、石亨等人也彻夜讨论过用兵之道,岂是小兔崽子你看点兵书就可以比拟的。
朱见济一想也是,问道:“梁珤呢?”
朱祁钰乐道:“一早的军报,梁珤被叛将砍了头颅,其部投降,众多叛将在押送回京畿的路上,不过……有个状况。”
朱见济心里一跳,“又有意外?”
朱祁钰:“杭敏下令回师,但在涿州的亲军二十六卫指挥使,说大战之后溃兵流蹿,应先行剿灭,反正就是各种借口,不听杭敏的军令。”
问道:“会不会是于谦的意思,想和咱们谈判什么?”
有不好的预感。
于谦该不会要造反了吧……
朱见济笑道:“我知道老朱你在担心什么,放心,于谦不可能造反,估摸着亲军二十六卫的指挥使是在等封,也在等于谦的表态。”
朱祁钰松了口气,经过两次叛乱,现在朱见济说什么他都觉得对,问道:“那怎么办?”
朱见济笑道:“不急。”
让那些兵马留在涿州也无妨,到时候谁跳出来就收拾谁。
道:“收尾了,老朱收起你的圣母心,该贬职的贬职,该杀头的杀头,该封赏的也要封赏,另外,有空了,想一下亲军二十六卫和团营如何改制。”
兵权之争才是重头戏。
朱祁钰瞪眼,“你呢?”
朱见济打了个呵欠,“我重点去查常琇那条线,看是谁躲在暗处算计咱们父子。”
还有一件事。
处置堡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