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江,你打鼓时也没以前那样的气势了。”
木船染花一脸的无奈和担忧。
山路萩江却没有在意她的话,而是说着与问题无关的回答:“抱歉,我有点困。”
说着之后,她还打了个哈欠。
木船染花有些不满,“真是你,你们都给我拿出点干劲来啊!”
笛川唯子将手放到了桌上,“不过,染花你弹吉他也弹得太快了吧,感觉你很不耐烦啊。”
见到这一幕,青海川棠顿时来了兴致。
摸索着自己的背包,小声地靠近灰原哀问道:“小哀,你有没有放爆米花在包里?”
“我怎么会带那种东西......”
灰原哀有些无语的与她对视。
“都说了,已经没时间了。”
木船染花的语气有些凶恶。
山路萩江说着,站了起来,“你连自己衣服上的扣子要掉,都没注意到呢。上衣左边的口袋。”
木船染花惊讶了一下,然后顺着她的话往下看,只见那颗扣子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总之,等大家都冷静之后,再继续排练吧。在此之前,我先去录音棚里睡一会。”
说着,山路萩江就转身离开,“睡个十分钟,我应该就能恢复精神了。”
“真是的。”
木船染花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明明录音棚只能再借两个小时左右了。”
小暮留海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指甲怎么办啊。”
笛川唯子在包里翻找了一下,将指甲刀递给了她,“就用我的指甲刀吧。”
“谢谢,我一会去厕所剪。”
说着,小暮留海接过了指甲刀。
笛川唯子也笑着看向站着的女人,“染花,我也帮你缝一下纽扣吧,我带了针线包。”
说着,她又在包里翻找了起来。
一旁的小暮留海不禁感叹道:“唯子你真是贤惠啊,还很擅长缝纫。”
“我织东西可比不上朱音,萩江戴的针织帽就是朱音织的呢。”
听她们提起了“朱音”,木船染花也像是想起了什么,感叹道:“是啊,那可是为了追掉朱音才开的演唱会,所以一定要成功。”
接着,她又换上了一副生气的模样,“可是,萩江却还跑去睡觉。她到底明不明白啊!”
摸索了许久,笛川唯子都没有找到针线包,这才突然想起,自己将针线包忘在录音棚里了。
“那我去叫醒萩江,顺便帮你缝好纽扣,把外套给我吧!”
说着,笛川唯子朝她伸出了手。
木船染花脱下了外套,“不过,还是我去交萩江起来吧。吉他的弦断了,我得换一根。”
小暮留海也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我也要去录音棚,曲子有几个地方想修改一下。但是萩江在里面睡觉,我没法改。不弹琴就没法写谱子了。”
“而且调音也会发出声音。”
木船染花的神色有些纠结。
笛川唯子安慰道:“好啦没事,反正还有时间,慢慢来吧。”
说着,那三人就离开了休息室。
“对了,你们谁来当主唱呢?”
安室透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园、园子来吧。”
“我没办法一心二用。”
“那、那个,其实我也不太擅长唱歌呢。”
互相推脱着,榎本梓看向了她:“小棠,要不还是你来吧?”
正在喝水的青海川棠突然被提及,没反应过来,一下子把水喷了出去,直接喷到了对面人的脸上。
吃枣药丸!
“抱歉抱歉!”
青海川棠赶忙从包里拿出手帕,仔细为他擦了擦。
还好刚才没有喝太多,也就一小口。所以值得庆幸,其他地方都没事。
突然,尖叫声传来。
大家被声音所吸引,纷纷抬头看向上方。
“这尖叫声,是从上面录音棚传来的——”
到达发出声音的录音棚后,只见山路萩江趴在架子鼓上。
她的队友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纷纷呼唤着她。
山路萩江的脖子上有很明显的吉川线,也就是俗称的抓痕。
一般情况下,自己用指甲抓脖子的痕迹不会很明显。
但在将要被绞杀或扼杀时,被害人为了呼吸或脱离犯人的控制而剧烈挣扎,指甲便在脖子上留下很深的血痕印。
由日本大正时代的警视厅鉴识课长“吉川澄一”发现,并以其名字命名。
“她的脖子上有吉川线,很明显是被勒死的。”
榎本梓有些害怕,青海川棠只好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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