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到。
“师姐,师叔昨天约我喝茶,你要不要一起去?”闫学诚腿下夹着椅子蹭到单英跟前,笑眯眯问道。
“代我向师叔问好,我就不去了,还要教他们练拳。”
单英想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说道。
拳馆里除了他跟单英,就剩学员们了,梅姨平时只在三餐前过来做饭。
闫学诚想到这里觉得也是,人家交了钱把孩子送过来,说是学拳,其实还是没时间照顾才托付过来的。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是该好好负责。
吃完饭,单英跟着梅姨一起收拾房间,小家伙们都跑出去撒欢了,谢秀秀留下来帮忙。
小姑娘一米二的身子干的可勤快了!
哦、后面还跟着个毛手毛脚的小尾巴,是一米一的张小二没错了。
闫学诚上楼冲过澡,换身衣服向街道办公交站点走去。
…
…
“张伯好啊,膝头哥好点没啊?”
“扑街,得闲饮茶啊?”
…
一路打着招呼搭上去南海镇的大巴。
车上没开空调,乘客们都热的没有交谈的心思。
闫学诚坐在背光的地方,闭上眼睛养神。
杜师叔老家在南海西樵镇,老人没成过家到老都是逍遥一人。
听师姐说,师叔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搬回老家去住了。
那会儿闫学诚还没被师父收养,后来倒是经常跟着师父去拜会。
昨天师叔打电话约他今天过来饮茶,说是有事相询。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中途转了趟车,闫学诚在西樵镇下车。
又走过几个街道来到师叔家楼下,站在门前轻轻敲了敲。
“吱~”
“诚仔到了?快进来坐!”
房门打开露出一道身影,背心短裤,两撇胡子,脑袋上稀疏的白发,正是师叔他老人家了。
杜福生一手摇着蒲扇,一手把闫学诚往里面让。
两人进来房间,在阳台茶桌边坐下,中间木制茶几上已经摆好了茶具。
闫学诚见师叔倒掉杯中热茶,起身为他斟上,才给自己添水。
“诚仔,你四年前年去上海是不是生过事?”杜福生端起茶啜了口问道。
几年前这师侄过来看他,期间跟他打听在北方那边有没有认识的武人,说是想去见见。
老人以为年轻人练了功夫忍不住想露露,叮嘱了一番与人切磋的规矩就由他去了。
后来那边的朋友来信夸他功夫练得好,礼节也不差,又说应他请求给介绍了上海那边的朋友。
有礼节,说明双方都下的来台,又夸他功夫好,那肯定是打赢了。
杜福生暗自高兴合一门后继有人,知道他又跑去上海后也没多想。
没成想,最近跟那边的朋友联系,说是前些时日有人在打听他,这才把他叫过来问问。
听到师叔的话,闫学诚心下思索。
他没跟师叔说过他去上海的事,那么师叔应该是通过他在东北的朋友知道的。
那他肯定不知道,自己那几年几乎跑遍了种花家周边。
心里腹诽,现在是和谐社会,讲究以武会友,点到为。
大家连和气都不伤,能生什么事?
见他不说话,杜福生放下茶杯说道:“我朋友说有人在打听你,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总之你心里有底就行。”
话毕,想了想又说道:“呐,现在是法治社会了,有什么事可以找警察,年轻人切忌上头的。”
“没有的事,师叔,我想了又想,也没记起自己有惹过事,不用担心的。”
闫学诚听到师叔的话哭笑不得,他又不是棒槌,怎么会死撑着嘴硬?
有事当然是找警察了!和谐社会嘛。
“放心吧师叔,有事我不会死撑的。”
“嗯,明白就好。你从小就做事有谱,不像你大师兄,对了,他几年出来?”师伯说起大师兄有些叹气。
“还有两年,在里面够勤快的话还能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