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笑深深叹了口气候说:“周制片打你手机,我接了。┏蓝¤¤書¤他让我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听见周湛这个名字,我就不由打哆嗦。
偏生张笑还在那犹犹豫豫,耳朵里几次钻进张笑的呼吸声,我等得实在没耐心了,刚想催问,她突然开了口:“周湛说祝你这一周过的愉快,但你的心他势在必得。这是他的原话。其实我也不太懂具体是什么意思,什么一周的?”
砰的一下,听筒掉在地上,我赶紧捡了起来和张笑告了别就放好。
过了快半个小时,陆寒深还没回来,我心里很不安,干脆开门出去找找。
谁知门刚一打开,一股子栗子炒鸡的味道迎面而来。
视线缓慢从白磁盘里香味俱全的菜肴移到男人脸上。
陆寒深居然避开我的直视,略显尴尬地轻咳一声:“拿睡衣的时候我顺便借了酒店的厨房,厨房里刚好……”
我眼中泪水莹莹,这个该死的陆寒深,明明是特意做这些的,还要什么面子说顺便,看似冰凉冷漠的雷霆出手,还怪让人感动的。
我接过他手里的盘子,忍不住翻他个白眼:“是不是厨师下班了,你顺便还炒上了?”
陆寒深怔愣过后,但笑不语。
我们走进房间,他把手臂上的两件全新睡衣放到床上,随即站在我身后,淡淡道:“食物能愉悦人心,不单单是味道的原因。你必须承认它长的还不赖。”
话毕,陆寒深从兜里掏出双一次性筷子递给我。
我差点哭成了泪人,他说我太容易满足,我也觉得是这样,可不是容易满足吗。真的等到这一天,他还亲自给我做菜,感觉四年来的一切全都值了。
接过筷子,我小心翼翼视如珍宝般夹起一块塞进嘴里细细品尝。
舌尖立刻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完全霸占。
它的味道应该能四个字形容:不可言传。
他似乎也早意识到了,难怪站在门口时就一脸逃避的样子。
英俊的脸偏到一边:“下次一定能更好。你认为呢?”
我破涕为笑,又是掉眼泪又是笑得前俯后仰,像个神经病。
陆寒深的视线重新落回我脸上,眉宇间染上阴沉,长臂一捞就紧紧搂住我的腰:“你要是还敢笑,我保证一会在床上让你拼命求饶。”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随即说:“好啊。”
他狠狠惊了一下,极度无奈地勾起唇角:“好?”
“嗯,好啊。快让我求饶。”我直勾勾地盯着他,极度羞耻又极度不羞耻的勾引着他。
时间就像冰,瞬间凝结。
陆寒深岑冷的唇轻勾而起,透着如梦幻般的优雅,身子稍稍下坠,借力就把我抱起。
手里的筷子嗖得一下飞了出去。
他说:“不洗澡了。”
我实在是洋洋得意,刚才那通电话造成了困扰和恐惧也在落入他怀抱的时候烟消云散。
疯子的爱情,也是疯的。
明天是什么样,至少今天不必想。
酒店的被子很软,他欺身而上,浑厚的男人气息来势汹汹。
贪婪地在我头发上深吸了一口,双臂撑起,傲慢又清冷地直视着我。
葱白的手指轻柔的从我脸颊滑到胸口,他淡淡地说:“除了你,我没碰过别的女人。一次都没有。”
我心里一阵激荡,冲口而出道:“那你平时是怎么……”
陆寒深游走在我衬衣纽扣上的手指忽然僵住,脸有点阴郁地打断我:“假如是一般男人,那么有时候它们被射到手中,墙上,下水道,或者游走在陌生女人的身体里,冰冷且绝望的死去。当然,在我身上不可能出现过这种情况,因为它们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意义是传递父系基因,延续生命,每一颗都很珍贵。”
我憋不出笑:“我是想问……想问你平时怎么拒绝喜欢你的女人。”
陆寒深的脸阴了阴,片刻,一丝淡笑勾起:“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