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叔,还真是不要脸啊!”赵政忍不住的嘀咕。
赵政骑上了那匹幼马,大概是幼马弱小的身躯承受不住人类的重量,它显的十分吃力,四肢苦苦支撑着地面,看着就像风一吹就要倒地不起。
与此截然相反的是赵政与幼马在一起的风景,小小少年骑着一匹幼马显得十分可爱。
幼马配正太,天生搭一对。
赵政熟练性的扬起马鞭,没想到幼马“啪”的一声四脚朝天,一下子摔出了一地的灰。
连墨思都看不下去了,这不摆明的欺负人吗?
“你毛亨堂堂荀子弟子之一!赛马时,给敌人备着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幼马?这合乎情理吗?”墨思很是愤激。
听言,毛亨心想着自己的确没必要欺负一个孩童,还用这样的手段,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于是提出了另一种比赛方式。
“那分三场定胜负?分上中下三等马,比赛用的马你们选。”
“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墨思道。
赵政与墨思一路尾随着毛亨来到了马苑。
“这里是豢养好马的地方”毛亨解释道。
赵政仔细观察这里的马匹好像一个个都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只有划分在上等区的马匹稍微精神了点,可与毛亨的马匹比较,未免差距悬殊。
“你在这里的上中下三个区域内各选上一匹马,我的马匹已经选好了。”毛亨的语言冷淡。
魏市的马等级制度严格,强壮的在上等,瘦小的在下等。
相马之法,先相头耳。耳如撇竹,眼如鸟目。其次是肌肉结实程度。一个没有实战经验的人瞅不出来,哪匹马是好是坏。只能往肌肉结实程度上下手,肌肉结实怎么看出来呢?咦,有了,赵政想到一个好法子。
“毛亨,可否让我摸一下马的屁股。”
毛亨感到吃惊,你小娃子选马匹与摸马屁股有什么干系,比赛对手这样奇怪的要求,令他很是诧异,不过也不算违规,毛亨便挥了挥手,以示同意。
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巴掌有点响。对着数以百计的马,赵政朝每只马的屁股都送去了沉重的巴掌,赵政感受着手感,马匹在那嘶叫。
“下等马就这只了。”赵政指着一只叫声最为凄厉的马说道。毛亨瞧见了暗自偷笑,这匹下等马是他们这里最懒的,连御马师都赶不动。
朝向豢养着中等马的马苑行去,赵政手中的巴掌依旧响个不停,马儿嘶叫的声音也不停,赵政拍累了便歇息一下,手掌通红的他,对这番奇怪的大事业乐此不疲。
选的马不咋样,识马的办法却很有趣。”毛亨对着奴隶笑道。
“选好了,就要这三匹了。”忽然赵政对着毛亨说道。
经过赵政精心挑选的马匹,都有一些相同的特征,口色红而鲜明润泽。
四蹄稳健,屁股硬如钢铁。主要是屁股硬如钢铁,不懂相马的赵政认为屁股硬的马匹就是好马。
“小兄弟上马,比赛的场地是这八里的赛马场。规矩是每局只能出一匹马,三局两胜定结果。”毛亨用淡淡的口吻说道。
毛亨的话尚有漏洞所在,赵政一听就抓住了。马匹比不上,还不能用他的上等马斗毛亨的中等马吗?
第一场,毛亨派出了上等马打算从气势上力压赵政一筹,赵政也不清楚自己的眼光如何,不能第一场弃权,于是就把下等马拉出来溜溜。
赵政要了根鱼竿,把青草钓了上去,放在马头前面。
“预备,起!”墨思的一声号令,打响了比赛。
毛亨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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