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齐明白,想在事情没有明了的前提下让孩子们跟他的姓是不可能的。虽然心里早有想法接他们回京城、进王府,但经过还要徐徐图之,目前来看他还不能贸然行事。所以能得到无双许诺一个孩子随他姓,他心里已经是偷着乐了。
心情有些激动,不禁开始豪情万丈的保证道:“放心,不管姓什么都是我的孩子,我都会同样对待的!”
无双点头,相信他能说到做到。
“那就这么说定了吧,到时候老二跟你姓,老大跟我姓,没问题吧?”
“没问题!”燕景齐赶忙摇头。这都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他还想奢求什么呢?“对了,那个大棚你想用来做什么吗?”
孩子的问题说到这里就好,还是换另一个能吸引她的话题吧,不然一会儿又想着离开了。
燕景齐发现他竟然一时都不想让无双离开自己的视线,那臃肿没有任何美感的身材在他眼里也成了别样的风景。他发现自己疯了,却依然想继续疯下去。
要说燕景齐还真是个把握人心的高手。这不,一说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无双立马来了兴致,水汪汪的眸子里写满骄傲的神采。
“嘿嘿,好多人都问过了呢,不过我都没说。既然你帮了我大忙,那就先和你说一说吧!”
于是乎,用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无双夸夸其谈的将自己‘宏伟’的大棚计划和燕景齐完整的叙述了一遍。
说完后还不忘追问一下他的意见:“怎么样,感觉还算靠谱吧?”
燕景齐点头,眼神幽深的看着她,道:“很有想法。果成功,想要不发家都难!”
“嘻嘻,发家不发家的也得等到来年了,今年主要还是试验和自己家用,大棚的面积没那么大。”
不是谦虚,她确实是这么打算的。虽然这种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大棚,只要配备齐了,在冬天里种出绿色的水果蔬菜是一定没有问题的。但是她还是不想一下子就搞太大,可能和她性格的保守一面有关吧!
燕景齐很赞成她的想法,点头说道:“那接下来就让墨白和夜玄他们一起帮忙吧!”
“这……不太好吧?”
一个个单拿出来可都是帅酷狂拽的霸道总裁型选手,怎么都成给她打杂儿的了呢?无双心里有些冒汗,她可只是个村姑啊!
“有何不好的?反正他们现在也都没事做,总不能整天白吃白喝你的吧?”
“说得也是!”这话算是说到她的心坎儿里了,想了一会儿后狠狠点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你手下的这些人才不用也是浪费,就当是帮你合理利用资源了<=".!嘿嘿,不要谢我哦?”
“呵呵,一定要谢的!”他就是喜欢她这种小老鼠偷油吃的可爱小表情,看得人心里痒痒的。“这个作为谢礼可否?”
说着,燕景齐像变戏法一样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秀美、巧夺天工的小盒子。火柴盒大小,也不知道里面能装什么。
无双很是好奇的看着,眼睛里全是对盒子**裸的欣赏和喜欢。看得燕景齐都想翻白眼了,不由轻笑出声。
“请注意一下重点好吗?我说的谢礼可不是这个盒子!”
“呃……”好吧,无双承认她有点儿买椟还珠的嫌疑了。接过盒子,又仔细的端详了一遍后才又试着问道:“这是……送我的?”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哪有谢礼随之带在身上的。这明明就是专门打算送给她的。
无双明显感觉自己的心跳再次加速了,真的很想让她停下来,可惜根本不听话。深吸了一口气,在燕景齐的注视之下,慢慢的将盒子打开了。
“哇~”
无双惊叹出声。她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丫头,可是此刻也被盒子里的东西惊艳到了。
就见里面躺着的,不是什么稀罕之物,而是一对简单雅致的耳坠子。说起来倒也是送女孩子的首选之物,似乎并不足为奇。
之所以被惊艳到,完全是因为无双是个识货的人。耳坠子的结构真的很简单,耳钉并着一条金链子,下面又坠了一颗珍珠。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构造,却让无双咋舌。不为别的,只因耳钉是极品红宝石的,实属稀少难见的那种;珍珠也是罕见的珍品中的上品。这种极品与极品的结合,真真是大开了她的眼界。
再加之高超的手工技术,使这对耳坠子让任何一个人看去都知道不是凡品。就是放在现代,估计也得成百上千万的价格。
所以无双怎么可能再淡定得了呢?瞠目结舌的望着燕景齐不确定的问道:“这……真的是送给我的吗?”
“你说呢?”
燕景齐神色幽深,拿起一只就要给无双戴上。无双却是一机灵,连忙阻止。
“别、别,还是别带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收不起!”
这里有似乎有些不符合她的性格,所以有自知之明的无双在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也脸红的降了声、低了头。
虽然有想过可能会遇到这样的结果,但真正的经历了还是非常让燕景齐气恼。不由邪声冷笑,问道;“呵呵,收不起?你觉得作为我儿子的娘亲,那是个什么身份?会连一对耳坠子都收不起吗?”
燕景齐也是有些生气了,再加上在无双面前又不设防,所以说话难免有些冲动。这不,就让无
些冲动。这不,就让无双抓到了把柄、高声质问。
“你儿子的娘亲?在哪里呢?应该在你的府里才对吧?呵呵,忘了和你说了,以后不要再‘儿子、儿子’的叫了,记住,你只是我儿子的干爹而已!”
本来已经对燕景齐这样的称呼习以为常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听来却怎么都不舒服。无双心里的委屈蹭蹭的往上冒,挡都挡不住,不由直接和他掰扯起来。
“你……”
果说燕景齐刚刚只是生气,那么现在绝对是岔气、被无双的话憋得岔了气。
什么叫他只是她儿子的干爹?明明他就是亲爹好不好?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要不是当时事情错综复杂,现在又不是公开的最佳时机,他真想和她摊牌。那样的话,她就是他光明正大的女人,就连大费周章的想办法弄回府里的过程都省了。
想到此燕景齐就更恼了,眸色深沉,想蛰伏的豹子,做好随时与天斗的准备。
无双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见他眼光变得此可怕,不由颤抖着往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着说道:“我、我……说的也是、是事实!”
这时候燕景齐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将气势发散了出来,并且还有些吓到了眼前这个这回来到就和他有些不太顺的小女人。不由呼吸了一下,收敛戾气,又变回无双眼里温和、儒雅的绅士。
不过有些事情却不想任由无双的性子来,于是小心思又开始发挥,伤心的言语和表情也随之而来。
“是事实吗?原来你一直都计较着亲疏与否的。呵呵,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还以为只要真心把你们当亲人,你们也会……谁知,竟然……算了,是我太不自量力了!”
话落,满身哀伤的就要往外走,大有一去不复返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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