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人生恨了,这是要往你的软肋上插刀子啊!”
说的痛心疾首,可小老头的脸上一点伤感的表情都没有,反而还带有一丝幸灾乐祸。
“你还说都好,都好就是这么个好法?说说你又做了什么好事儿,惹的人家都狗急跳墙了?”
燕景齐瞪了对面一点不庄重的老头儿。这么严肃的时刻,他怎么就一点儿觉悟都没有呢?亏他还是自己的老师呢,丢人!
心里诽谤面上一点儿不显,坐姿挺直优雅、气势高贵出尘。
“我做了什么和他们想做什么没有关系吧?不要为他们的恶行找借口!”
“哼,就你这么认为,人家可都不是这么想的。”
“听说这次多亏了白非和中元,若不是恰巧有他们在,唐家可就没这么走运了!他们现在都在干嘛?”
不想继续那些不想提的话题,燕景齐再次将注意力调到了别处。当然,这些也都是他关心的。
“谁知道?难道老人家我是专门给你看着他们的?”小老头不高兴了,傲娇的一扭头,像个别扭的小孩。
燕景齐也不在意,俊脸上还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不是给我难道就不会看着了吗?呵呵,怎么觉得不是呢?”
“出去、出去,我老人家要休息了,懒得理你。看你也不是真心求教的,以后别来!”
“好,我走,去找中元他们!”
话落,燕景齐潇洒起身,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小老头一眼,开门离去。
至于他到底是不是去找白非和罗中元他们了,不得而知,总之人是消失不见就是了。
再说无双,坐在夕夕的身边,就那么不错眼珠的看着,直到他一觉醒来。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夕夕好像将她忘记了,已经没有没离开时的那种欢喜劲儿,定定的瞅了她一会儿,也没笑就那么不理不睬的转过了小脸儿。
“夕夕,我是娘亲啊,你不认得了吗?”
无双心里提别不是滋味儿,凑到夕夕的面前,眼眶红红的,急着和他说话,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这回夕夕终于有反应了,再又一次紧紧盯了她半晌之后,小嘴儿一撇,竟然哭了。
“哇~哇~”
声音不大,却莫名的让人心疼。尤其在看到他那张委屈的小脸儿后,无双的心都要碎了。
这是在对她进行控诉啊!她的儿子不是不认得她,而是伤心了。
无双的眼泪也掉了下来,伸手将夕夕宝贝包了起来,一边摇晃一边诱哄。
“哦哦,夕夕乖乖不哭,是娘的不对不该舍下你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可娘也是没办法啊,谁让他们偷走了你弟弟呢?”
说到年年,无双的心情更沉重了。
也不知道他们出发了没有,一想到才几个月大的年年不到两月之内就在路上来回折腾,她这个做娘的就是心疼。
上次在皇宫里见面时,年年可是还不会翻身呢,这么一比较,明显比夕夕晚嘛!但愿不是因为旅途劳累和饮食所制。
无双心里还在祈祷,就感觉怀里的小人儿哭的明显缓和了,虽然还在抽泣,但感觉气性已没那么大了。
她都有些心惊了,难道这么大点儿的孩子真的听得懂话?想想不可能,估计只是巧合!
……
十全镇上燕景齐最早的那处清幽的小院里,燕景齐、白非和罗中元都在,正在品茶论事。
“怎么样,那位放年年回来了吗?”
惹祸的白非本不想先开口的,但耐不住他好奇啊,没办法还得问出来。
燕景齐不想理他,微微抿了一口清茶即放下,对着罗中元谢道:“没想到你竟然会亲自过来,话不多说,在此谢过了!”
矫情肉麻的话自然不会说,这样的谢语对于燕景齐来说已实属难得了。
这不,他的话刚说完,白非和罗中元就相继发生了不小的反应。一个瞠目结舌,一个眼皮微跳。
“我说凌少,您什么时候学会客气了?”
“就是啊,还真让人不习惯!”
“我本来就很礼貌很客气的,不是吗?”
“噗嗤~”
“咳咳~”
这回的反应有点儿大,搞得燕景齐都开始在心里自我检讨了,难道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只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感觉自己错,最后还是白非给了他答案。
“我说凌少,你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和那丫头呆久了,你的脸皮也见长啊!”
“嗤~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