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群镖头、趟子手呼呼喝喝在林震南和林平之的带领下朝着福威镖局大门口走去。
福威镖局的红漆大门轰然拉开,在林震南和林平之的带领下,一群镖师、趟子手相继从福威镖局走出来,夜晚的天色,也看不清具体有多少人。福威镖局外,守在门口的青城派弟子立刻凝神戒备。
青城派众弟子一个个拔剑戒备,侯仁英作为大弟子,一步垮到众弟子前面。
“福威镖局的众人听着,家师有命,离开大门十步者,杀无赦!”侯仁英拔剑在面前一挥,后面的众弟子也配合的齐齐往前一步,加上他口中说的话,到是真的一幅霸气无比的场面。
只是这霸气场面并没有把福威镖局的众人吓住,听了青城派弟子的话,林震南已经脸色铁青无比,却没有呵斥出声。后面那些镖师、趟子手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这些人都是混迹市井,平时又喊惯了镖号子,一个个嗓门粗大,顿时各种骂声想起。他们说的是福建土话,青城派的众人虽然听不懂,但是也知道不是好话。
两边人马立刻变的气氛紧张,一场械斗也一触即发。
林震南强自稳定心中的怒火,向前一步,开口说道:“请余观主出来说话,咱们福威镖局到底怎么得罪了贵派,把话说清楚!”青城派的举动,摆明了就是要灭福威镖局满门,他怎么能不生气?不过江湖规矩,事情总要说清楚,福威镖局只要站住理字,就不怕他青城派!这是林震南心中的想法。
看到父亲的举动,林平之没有干涉,毕竟他才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但是他不认为讲理就能说服青城派,事情到最后,还是要用实力说话的。
围着福威镖局的青城派众弟子队伍从中间分开,走出一个矮小道人,正是偷袭史镖头的余沧海。这是林平之第一次见到余沧海,只见他个头矮小,一幅猥琐模样,难怪白二知道这人是余沧海的时候会是那么一幅怪表情。
“咱们青城派到福建来给你们福威镖局回礼,你们福威镖局的人居然杀了我儿子,还说没有得罪我们!”余沧海站到队伍前面,侃侃而谈。显然史镖头的毒掌并没有对他造成太大麻烦,已经被他运功逼出了毒素。他一幅气定神闲的模样,到有一些一派宗师的气度。
听到余沧海提到儿子的死,这事最清楚不过林平之了。林平之上前一步,昂首挺胸,俯视着矮小的余沧海,悠然开口道:“是什么人害死的余观主的儿子,恐怕余观主的心中最清楚不过了。怎么?无胆去找他们麻烦,却来捏我们福威镖局这“软柿子”?恐怕这次要格到余观主的手了。”林平之对于余沧海是什么人,什么作风,以及他具体的目的都了如指掌,说话也自然不会对他客气。
余沧海身为一派宗师,江湖上谁不要给他几分面子?没想到今日福威镖局一个黄口小儿,居然敢对他冷嘲热讽,这让他如何受得了?而且以他的个性,被人这样对待,自然要立刻找回面子。
余沧海在身上摸出一枚铜钱,同时暗运内力,趁着夜色,也无人看清,余沧海突然将铜钱夹杂着内力从外人很难察觉的角度弹出,袭向离他不远的林平之。在余沧海想来,面前这小子小小年纪,决计不会抵挡的住他全力射出的铜钱。只要杀了面前这小子,就能在福威镖局众人面前立威。到时福威镖局众人惧怕自己的武功,铲灭福威镖局一样手到擒来。至于偷袭小辈,这种事情,余沧海才不会在意。何况一个死人,也不会有人计较了。
铜钱发出微微的破空声,向着林平之额头飞来。林平之一直注意着余沧海,他手臂背后的时候,林平之就在暗暗戒备。果然,余沧海伸手的时候,就弹出了一枚暗器偷袭他。二人本来就距离不远,暗器速度又快,林平之来不及寻找其他东西,就随手撕下袖口一片布片,运使拈花指的运力法门,将布片灌注以阳刚内力,掷向袭来的暗器。布片有铜钱在空中相遇,碰撞在一起,发出犹如金铁撞击般“嘭”的一声,布片化作了碎片,但铜钱也掉在了地上。
二人一个用铜钱,一个用布片,暗器却同时击落。这到不是林平之的内力一定比余沧海内力更高,但显然拈花指的掷暗器手法要高于余沧海。
“无耻的矮子!居然暗施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