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要么真是个神话一般的存在,要么就是一个大流︶氓,后者的可能性似乎更多一些!要在以前,伊藤清子别说是见过,就是想都不敢想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人。
沈寒当然知道伊藤清子在怀疑自己,他吸了口烟,然后装出一幅‘思想者’的姿态,可惜他那猥琐的笑容和无耻的神韵早已经深深地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出卖。
无论如何,自己今天必须试探出对方的实力,不如先答应下来,如果他输了就什么事都没有;如果自己输了,到时候再动真格的还不晚!拿定主意之后,伊藤清子强忍住暴打沈寒的冲动,笑道:“既然如此,那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
拉斯维加斯的总统套房还有点好处,里面还设有一种叫做公关的职位。她们的特殊任务包括陪富豪的家人如太太、孩子去逛街以及去全世界各地接触客人或潜在的客人。为了吸引客人上门,她们可得从专机的安排开始,直到住进拉斯维加斯的饭店为止。
满足客人需求就是她们的职责。有时客人会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公关也必须尽可能做到:安排专机到洛杉矶买鱼翅,为了一个被阔太太看上的新款的包包,可以连夜飞一趟法国,不但要随时掌握名牌推出的最新流行款式,别怀疑,连名犬的品种都得略知一二。
这些公关还得精通多国语言,有人可以同时操土耳其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俄罗斯语,当新兴市场国家经济起飞,甚至可听到越南语,公司这个部门和一个小外交部差不多。当然,职业要求既然这么高,薪资当然也很丰厚,年薪高的过十万美元,这个数字还不包括客人给的小费。沈寒要的不过是几副扑克牌,这对于那些专业的公关来说太简单不过。
很快,两副崭新的还没有开封的扑克牌就送进了房间。
伊藤清子看了沈寒一眼,再次点了点头,道:“请指教。”
沈寒点了点头,放下用来装逼的《鲁滨孙漂流记》,随手捏起一副扑克牌慢慢地拆开。虽然沈寒很想冒充老手,可是拆扑克牌的动作看起来真的很生涩。
伊藤清子再次震惊了,难道这个人会是赌神?这个人就连一个赌徒都算不上啊!
将扑克牌拆开之后,沈寒将扑克牌平摊在桌上,意思是让伊藤清子看看扑克牌没有问题。在伊藤清子确认之后,沈寒便当着伊藤清子的面开始切牌洗牌。
伊藤清子在看了沈寒切牌的动作之后,几乎可以肯定这家伙绝对不是赌神,而且绝对连一般的赌徒都不如!哎呀……沈寒洗掉了一张扑克牌,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捡了起来。
当随便洗了洗之后,沈寒将扑克牌丢在桌子上面,随意道:“清子小姐,你随便抽一章扑克牌,我也抽一张,比大小。黑桃a最大,方片二最小,有意见吗?”
毫不夸张地说,沈寒洗牌的动作太过于滑稽了,伊藤清子几乎没有费力气就记住了每一张扑克牌在搓动之后的位置,而且,伊藤清子有绝对的信心!她轻笑着点了点头,将扑克牌略微摊开一些,然后准确地抽出一张压在自己面前的茶几上面。虽然伊藤清子有绝对的信心,但她突然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便轻轻地翻开扑克牌的一角,嗯,是黑桃a。
沈寒想都不想,随便抽了一张放在茶几上面。
酒店里面提供的扑克牌,伊藤清子再放心不过,再说扑克牌自己一开始也检查过了,绝对不会有问题!黑桃a在自己手中,无论对方抽的是什么,自己都赢了。而事实上,伊藤清子很有把握,她知道对方抽的不过是一张方片九。
“好了,开牌吧!”沈寒已经失去了大家风范,架起了二郎腿。
难道这个人不怕输?对了,就算他输了,也无需付出任何的代价,真是个老狐狸精啊!伊藤清子婉约地欠了欠身,道:“我输了最少需要脱三件衣服,但如果你输了呢?”
“脱什么衣服?我不过是开玩笑的而已,既然清子小姐敢答应和我赌,就证明清子小姐有决心,准备随时为学习更强的赌术而付出一切。我已经明白了清子小姐的诚意,是不是脱衣服就无所谓了,好了,开牌吧!”沈寒伸手捏住了自己的扑克牌。
“等等!”伊藤清子的脸色有些青,她拉下脸,沉声道,“愿赌服输,这是规矩!我输了需要脱下三件衣服,沈先生输了呢?我想知道沈先生能给出来的筹码。”
“你真决定了?”沈寒皱了下眉,一副‘我可不想占你便宜’的样子。
“愿赌服输,告诉我你的筹码!”伊藤清子胜券在握,对沈寒已经不如先前那么客气。
沈寒摇了摇头,一副‘你不可救药’的样子:“我本是怀着和清子小姐切磋的心态,既然清子小姐咄咄逼人,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如果我输了,就全身脱光光,如何?清子小姐的身材虽然不错,但我的胸肌和腹肌也还是很健美的。”
这个人太无耻了!伊藤清子脸红了,语气有些慌乱,道:“很抱歉,我没有和沈先生一样看别人身体的喜好!如果沈先生输了,就光着身子走出米高梅酒店。”
“你真的确定?如果你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是的,我确定!”伊藤清子胸有成竹,为了防止突变,伸手就朝自己的牌摸了过去。
“咦,你看那是谁?”沈寒仰起头,伸手指了指伊藤清子的身后。
伊藤清子本能地转过头,见背后什么人都没有,吓了一大跳,忙回头冷眼看着沈寒。可惜啊,已经晚了,这个时候,沈寒已经将伊藤清子的扑克牌拿在了手中,而且没有给伊藤清子半点机会,直接就将自己手中的扑克牌摔在了桌面上。
“黑桃a,清子小姐,我想你有可能要输了。”沈寒一本正经,好像赢的是技术一般。不过这家伙心里已经乐翻了天。
“你……作弊!”伊藤清子恨不得一刀捅死沈寒,这家伙太没有技术含量了,而且太无耻了!但不得不说,正是这无耻下流而且没有半点技术含量的手段却让自己阴沟里面翻船。
沈寒摇了摇头,定定地看着伊藤清子,幽幽道:“不,你错了,这不叫作弊,我认为这叫出千!我和你赌的只是结果,至于赌博的过程,在结果面前毫无意义。”
伊藤清子长吐了口气,压住内心的怒火:“沈先生,你这是在侮辱老千这个职业。”
“按照我们的约定,你应该脱下三件衣服的。”沈寒弹了弹烟头上的烟灰,四平八稳。
“沈先生,我不得不说,你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伊藤清子站起身,看起来很震怒。但她似乎想履行自己的赌约,伸手放在脖子下面旗袍的开衩口处。
这个时候,沈寒再也不会装什么正人君子,他已经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伊藤清子。
伊藤清子略微犹豫了下,而后昂起脖子,抽下了头顶的银质簪,满头的秀如瀑而下。
“如果真的想看,为什么不自己动手?”伊藤清子走到沈寒面前,半跪在地上。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给过清子小姐机会的。”沈寒的语气非常的平淡,好像不屑看伊藤清子的身体,他仅仅是在主张自己的某一个普通的权益。
也就在这个时候,伊藤清子突然出手,一手将沈寒的脑袋揉到在胸前,另外一只手中的簪已经对准了沈寒的脖子。伊藤清子刹那间冷若冰霜,道:“就你也配看我的身体?”
“哎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沈寒似乎受惊,紧紧地抱住伊藤清子的腰,一个脑袋也死命地朝伊藤清子的胸脯上面蹭。好有弹性啊,莫非还是个雏儿?
伊藤清子没想到是这样,大惊,但又不敢把沈寒推开,只能铁青着脸,死死地夹住沈寒的脑袋,免得他蹭来蹭去的:“你赢我师兄,用的也是下三滥的手段吧?”
“不要杀我,不要!”沈寒闭上眼睛,语气惊恐无比,但他的嘴角……都是口水啊……
伊藤清子突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捡了个烫手的山芋,自己真不该胁持这个男人,如果把他推开,自己已经吃亏了!但如果真杀了他,自己也无法走出米高梅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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