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能发生的事,泽弘是哪一们公子来着?好像他已经听过几次了,却没有留心。
叹了一口气:“那现在离开,趁着盛柒还没回来?”
无面摇了摇头,拍拍南宫钥的肩膀:“也只能这样,你已经得到你要的东西了,知道我那日听着他喊你姑娘时的心情吗,这个人是个木的,绝对是死跟到底,还是想办法甩脱了好。”
“你不是有那只鸟吗,还愁你师兄找不到你?”无面指着那只正盯着他直哆嗦的黑岛,自嘲道:“鸟也怕鬼。”
南宫钥懒得理他,挥笔写下一封信。
待一切准备就绪掰了一块干馍馍捏碎撒在桌子上:“黑黑,快吃。”
又被换了新名的黑鸟抬头看着她,南宫钥挑了几粒往它面前送:“别客气。”
“它那不是客气,是嫌弃。”无面走过来两步,那只黑鸟居然迈着脚倒退了两步,转个身冲着窗户飞了出去。
南宫钥看着那个消失的小黑点,眨了眨眼睛:“它果然是很怕鬼啊……”好奇地回头看着无面:“看来黑黑没有喜欢的鸟,你在它眼里没有一张漂亮的鸟脸。”
“那它可真是一真无忧无虑的小鸟。”无面避开窗口的光,贴着墙站着:“但也有可能是你那个干馍馍吓到它了,快点收了走吧。”
要收的东西实在是很少,南宫钥把包袱往背上一甩,毫无留恋地推门离开,他想,如果有机会再来此处,这个院子也许就真的成了一片颓垣断壁……
院子里的草地被大马啃食得干干净净,可见其跟着南宫钥之后的惨状,不过此刻到是满足地嘶呜了一声,任由南宫钥牵着离开了这处院子。
春日的天气渐渐变得暖和了起来,几根绕上篱笆的绿蔓开出了一朵粉嫩的小花,映着南宫钥越来越远的身影。
头上的木簪子动了动。
南宫钥淡淡的看着天空,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是个好天气:“去卫国。”
三日之后,孟赢收到了南宫钥的回信,他思前想后觉得南宫钥提议的不辞而别不是个好建议,首先泽弘救了他,抛开这个不说,他身上又没银子,还要带着个白玉壶,然后还要带着不听话的虞?忠文。
更何况方足足现在正在找办法破了虞?忠文与南宫钥身上的诅术,他现在走实在是有些不方便。
正左右为难之时,门外传来几声轻轻的敲门声,一听便知道是泽弘。孟赢双手合十对天揖了揖:“阿钥,这可是老天的意思。”
他麻利地打开门,门口站着的不仅仅是泽弘,还有方足足。孟赢对方足足此人不喜不厌,但此次他们是站在一条道上的人,他冲来人点了点头:“泽弘兄……那个,方足足。”
泽弘看了看方足足,对方一脸黑线:“别叫我方足足。”
“那你是叫方足足啊。”孟赢让开门,泽弘与一脸不高兴的方足足走了进去。
“我们来是有件事要跟你说。”泽弘对方足足示意:“还是方大师来跟你说。”
孟赢的目光从泽弘脸上转到姓方的术士身上:“是不是有方法了方足足?”
方足足怒道:“你再叫我方足足试试!”
孟赢面露难色:“你娘给你取的这个名字,又不是我给你取的。那我叫你什么?”他看了看泽弘:“方大师?”
方足足咳了一声,说道:“有个事情,我之前在想你这位朋友的事情,忘记了说。”他面色严峻:“你小师兄那个木簪有问题。”
提到南宫钥,孟赢目光有些怪异地看向他,方足足再次清了清喉咙,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南宫钥的身份,确实有点尴尬:“你小师妹的那个簪子有问题,有鬼气。”
孟赢右手背往左手心一拍:“难怪,我是说有点不对劲,上一次我就觉得她身上有若有似无的鬼气……”他看着方足足:“你是说问题在木簪子上?不对啊,那只簪子是我亲自给她做的……那就是说有东西附上去了!”
泽弘微微抬眼看了孟赢一眼,拉开一条凳子坐了下去,站着的另两人也跟着坐了下去。
方足足说:“估计是,而且还是个厉害的角色。”
泽弘这个时候开口了:“看样子阿钥……姑娘是知道的,她离开之前那个晚上在屋子里同人说话,但是我很清楚屋子里根本没有别人。”
“而且,我收到盛柒的信,提到她身边时而有人的迹象,但他每次看去又没有发现有其他人,而且知了发现盛柒这件事也有蹊跷,以盛柒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被知了发现。”泽弘看着孟赢:“我打算让你去将她带过来,她怕是受了什么东西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