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六次芒真告诉芜铃文丽领着中原买来的二个奴隶去城外的小寨子时,芜铃开始起疑了。
芒阳只要离开月下城文丽就一定后脚跟着离开月下城,这是什么意思?还是这背后有什么古怪?
芜铃一直怀疑文丽是中原某国的奸细,如今文丽这反常的一举一动实在是让她费解,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件事情芜铃想不明白,为了月下城,也为了芒阳,她决定下一次得偷偷跟着文丽去那处小寨子看一看。
这样一来,她特别注意着文丽的一举一动,哪知道她却消停了下来,直到一个中原小国来犯,芒阳带着手下士兵去迎击,文丽再一次带着人去了小寨子。
芜铃在文丽离开一刻钟之后跟了出去。跟守城门的一个熟人打过了招呼,直接就给她放了行。
出了城门一路西行,踏过脚下稀稀落落的小草,前方多出了些茎杆高大,枝叶稀少的树,可以见到路两边开垦出的黄土地上种着的一些粮食,再钻过一片密实的林子,前方多了些土木搭起的小房子。
稍远处,有一排隐在树后望得见房顶的木头房子,在这一处小寨子里这样大的一排房子特别显眼。这是芒阳因着文丽说了一句这寨子看起来不错,就这个不错,也不知道不错在哪里,芒阳就给她在寨子里搭了个小院子,时不时陪她到这里住一住。
芜铃抬头看着那些遮不住太阳的树,再看了看远处那排房子,因为走了这一路,头上泌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走到院子外面,她透过木篱笆看到院子里头站了几个伺候文丽的女奴,一间大屋子横在前头。芜铃没有来过这里,她想了想,又看了看这屋子露出来的一排屋脊背,晓得了这是后面还有一个院子。
这几个人都在这个前院里晒太阳?她抬头看了看天上明晃晃的日头,觉得眼睛都要被灼掉了,忙闭了一下。
这处辟出来之后,这前后左右都见不到这个寨子里的村民,芜铃左右看了看,绕到了屋后,顺着土墙往上爬,心里头感叹着做贼如此容易。
刚在墙头露出一个头,就看到那个叫做文艳的女奴正在院子里守着,时不时警惕地看着四周。芜铃觉得奇怪,她不是同文涛在一起吗?文丽又去了哪里?
同文涛在屋里?
单这个想法冒出来就吓了她一大跳,一个已知事的少年同个少妇窝在屋里干什么?芜铃希望自己是多想了,心里瞬时腾起一股怒火,愤恨地捏紧了拳头,再一次抬起头时,文艳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芜铃突然就松了一口气,这样看来事情就不是她想的那样了,文艳是不是进屋了?现在这三个人都在屋子里,是在谋划些什么?想到这个,芜铃的眉毛又纠在了一起。
她跳下土墙,院子里静悄悄的,所有的人都聚在前院候着。芜铃挺鄙视文丽,脸看着好看,脑子却有点木,也不知道叫上几个人在里面守着。她快步移到窗口,想着听个大概就赶紧离开,不要惹出什么事情来。
心里正嘀咕着,耳朵里就传来几声极压抑的喘息声,芜铃脑子一空,瞬间愣在了原地。
这世上有的事情就是这么荒诞,南宫钥看着天上的星星,亮晶晶的就像挂在头顶,很漂亮,可心里芜铃让她感受到的茫然无措又让她无法聚精会神的好好欣赏星星。
这么美的景致,可惜了,南宫钥叹了一声。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是这文丽不仅吃窝边草还吃窝中草,这不得不让人叹其胆大妄为,南宫钥再一次想起了最初见到文丽时那副娇滴滴怯生生的样子,觉得一切都像一场戏,一场从幕前移到幕后的大戏。
戏文中楚楚动人的美貌女子原来是个披着人皮的鬼,咋一下拉下人皮还挺吓人的。
一种荒谬感从内心滋生出来,像是耳中听到的都是幻听。南宫钥觉得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只想坚起耳朵再听一听门角,芜铃却在此时猛地站了起来,心里头一堵,全是愤怒。
南宫钥一口气提起,生怕她去推门,此种时刻,这院外还有那么多人,别是贼没捉到反被倒打一耙,问题是芜铃不争气,还真的就一脚踹开了那扇本就没有怎么关好的门。
“砰”的一声过后,芜铃直接穿过前堂冲进后屋,南宫钥很想回头去看一看,可眼前香艳的一幕还是吸引了他的眼球,尔后,他发现事情不对了。照理说这么响的一声,怎么着院外那群人也该进来看一看,可是等了这么片刻,身后没有一点动静,这屋里只有两个衣衫不整的正慢慢悠悠地坐起来。
文艳不在,南宫钥想,那些奴人大概是被文丽这个女奴给拦在了外面,如此想来,这个文丽早知道芜铃要来了?
“你!你!”芜铃指着面前的两人颤动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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