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忠文虽说脾性怪异,到底也还算磊落,伤了人就要负责到底,相处日长,到底是少年热血,再者悦目佳人深情款款,虞?忠文终于动心。用南宫钥的话来说,就是少年情窦初开,被色相所骗。
一抹鸡血让虞?忠文下定绝心要对这美人负责,少女趁机吹枕头风,利用上虞?忠文对家人的误会,让其回到虞?家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而虞?忠文为了给女子一个安稳和美好的未来,转身回家要家产去了。
红狐狸导的这一出本是好戏,虞?忠文也演得不错,可惜它到底低估了虞?家的能力,从镇妖塔跑出来的妖没有一只跑掉,反而被杀了不少。红狐狸一气之下决定将虞?忠文诱入壶中,在他完全没有法术的情况之下将其结果一解心头之恨。
虞?忠文离开虞?家第一时间是去客栈里找那美人,可是人去楼空,佳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打算带着美人浪迹天涯的梦想一时落空,想着跟着孟赢、南宫钥一起上路顺便寻他的红颜美人。
而那头红狐狸终于将玉壶偷了出来,捡了虞?忠文的发丝作了个诀融进玉壶里,那玉壶便认定了虞?忠文,一路跟踪而去,红狐狸自己再躲进去守株待兔。这玉壶神出鬼没,紧紧跟着虞?忠文,奈何孟赢一直跟着,让它没有得手的机会。
好不容易瞅了个空得了手,这虞?忠文在壶中失去法术的情况下居然还是识破了它的媚术,红狐狸觉得此人没有法术了很好对付,但哪曾虞?忠文武力值一点也不弱,居然让这头红狐狸一时没有得手,等到它要动用壶中的力量之时,方足足几人已经追了上来。
南宫钥眨着眼睛听着这不算太复杂的故事,看了看虞?忠文,突然觉得有些同情他。这事虽说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戏,不过入了局的人哪里那么容易出来,总归是伤了心,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他以后的男女关系认知造成不良影响。
虞?良语说道:“能造出这样的小世界来,这位夫人的法术很高,我们几个人也只与夫人打了个平手,最后我们达成协议,会放了它的女儿,当然,在塔中被镇压许久,那头狐已经被夺去修为,只能以原身示人,至于能不能再有机修炼便是看天意了。”
南宫钥点点头,想到那只被镇压的狐妖失去修为变为一只普通的狐狸,也难怪这老狐如此愤恨。
“还有一件事……”虞?良语看了看孟赢又看向南宫钥。
孟赢随着他的目光也看向南宫钥,心头有些担忧:“明仪君,还有什么事啊?”
南宫钥心里觉得接下来要说的事必然与她有关,有些紧张地看向虞?良语。
少顷,妇人开口说道:“由我来说吧,我名曰枫十娘,你们可以叫我十娘。”她的声音冷清清:“事情本来就这么结束了,但还有一个你需要我来破咒,我们便有了一个交换条件。”
南宫钥看向枫十娘:“这交换条件便是需要我做些什么?”
“正是。”枫十娘继续说道:“五百年前,我赤狐一族修出了一只天资出众的九尾狐先祖,先祖人相倾国倾城,被人族之王所见便展开炙热的追求,先祖年少,对人族之王动情,然最终顿悟,终惨死于君王之手。从此以后,狐族与人族之仇便结下了。这么多年,我赤狐族死伤无数,如今就剩下我们祖孙三人了。”
南宫钥咽了一口口水,往孟赢身后靠了靠,这么说来,是人狐之间的大仇啊,就是说这红狐狸一代一代的全折人手里了,就这还能放下仇恨跟虞?良语他们结盟,别是有其他阴谋,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我们达成了一个条件,我救你可以,但是你得凭你的本事帮我们找到那个残害我赤狐族的仇敌。”枫十娘眼中闪过凶狠,双拳不自觉地握紧,咬着牙说出这一句话。
南宫钥看她一副恨透了的样子,杀机尽现,心里也是泛起一阵寒凉。
孟赢听了这些话,有些不满地问虞?良语:“是明仪君将知了的情况泄露给这老狐的?”
枫十娘对他那声“老狐”明显的不满,脸沉了下去,显出几分森冷。虞?忠文插话道:“是我说的,不这样能帮得到这女人?你这人真不知好歹,孰轻孰重分得清楚吗!”
孟赢眉头紧蹙,十分不悦,眼见着又要吵起来,南宫钥忙说道:“那我要怎么做?”她心里很疑惑,能用得到她,难道说是找鬼魂?
果然,枫十娘轻声说道:“我要找的就是那个君王的鬼魂,那个杀了我先祖又杀了我子子孙孙的君王。”
南宫钥一愣,问道:“你如何确定他还在?好几百年了……说不定它早已归于虚无,或堕入死灵之地受尽惩罚,也说不定已经再世为人……这,这样如何去找?”
枫十娘眯了眯眼睛,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你想推脱?或者我再将你化做个男人?”
“对对对,不识好歹,把她变成男人!”那头红狐狸又歪出个脑袋叫嚣:“别以为她是个好东西,你们这些傻瓜,都不知道这女人空长了副好样貌,内心肮脏龌龊,她还同只鬼有关系,真是人类中的败类,连鬼都不放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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