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现在这小白化成人形,却是个少年模样的,啧啧,真能装嫩啊。
小白斜眼问:“这么看我作甚?”
我耸耸肩:“玄安和我发脾气就算了,我又没招惹你,你干嘛这种态度?”
小白:“我和主上一心!”
唉,真是的,你主上发火都不知道是哪趟线的,让人难搞啊。
人家主仆一条心,我也没啥可说的了:“算了,那你就和你的主上一起躲着我吧。”
我刚气鼓鼓地转身,就撞到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中,待我退后,才看清是帝君,见到真人了心中忽然越发酸溜:“不愿意看见我干嘛偷摸站在我身后?”
玄安听了我的话,竟然笑了,他,竟然笑了?!
我又羞又恼:“你又笑什么?”
玄安摇了摇头:“找我何事?我刚刚回来。”
其实我也没有指望帝君他老人家什么都和我说,只不过上回的事情不明不白,我才求知心切,加上他的那种态度,让人不惦记都难啊。
“刚回来?我还以为你一直躲在泽隐里。”
闻言,玄安摆出了一副一头雾水的模样:“我躲在泽隐做什么?”
我忽然没了好气:“我哪知道。”
玄安依旧是一副好态度,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任凭我怎么用力都挣不开:“帝君这是做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他叹了口气说:“把你好奇的事情告诉你。”
听了这话,我也不再挣扎了,快走两步跟他并齐,路过小白的时候,我发现他一脸不爽地盯着我们牵上的手。
这可不是我想的啊,要不乐意你找玄安去。
我们坐在院中的一棵枝叶繁茂的古树下,这古树的一条根在许久之前从地下破土而出,玄安干脆就将它用法术幻化成了木质的桌椅,与这泽隐的景致相映成趣。
有纸片仙侍很机灵地泡了茶水端上。
玄安轻轻抿了一口说:“那日你忽然昏迷,我本想将你带回来,但魔君却忽然带人出现,这件事情没有想象中的简单,我便让魔君安排人照顾你,而后亲自去和他谈。”
我捧着茶杯点点头,这魔君出现的时候和地方确实巧了。
玄安将茶杯轻轻放下:“魔君的小殿下夭折,他不甘心失去资质极佳的那儿子,便找了魔界的能人,算出了适合他儿子重新塑胎的人,如此才找上了远河神君与他夫人,那石头就是做这事的媒介,其中先看到的那块是已经使用的,另一块则可以挽回这件事情。”
原来是这么回事,可真是震惊到我了,魔君的想法简直大有问题,他孩子死了却跳过轮回,而且回想当时玄安说的话,那魔君似乎有等到孩子降生就抢回来的打算,这样未免是魔界欺负了天界的人,难道魔君就不怕惹来祸事吗?
我忽然又有一个疑问:“喜脉应该是很好把出来的吧?为什么之前给神君夫人看过的医仙药仙都没有把出来?”
人家的医术总归是要比我这个刚入门的好太多的。
玄安抿嘴:“重新塑胎需要时间,你去看的时候恰好赶上了塑成之时。”
原来我就是碰巧赶上的,不过这也是好事,如此一来,早早的把这件事情平息了,也免得日后天界与魔界生出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