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叶子就变为两匹精壮的马。
“恩人,我们这是要去哪?”
闻言,银悠神秘一笑,纠正男人的称呼。“都说了好几回了,不要叫恩人,我们现在是实在的妻夫,叫妻主。”
百里歌对此,从善如流,“好的,妻主,我们要去哪?”
“嗯,妻主带你去家里,哦,是你原来的家找茬,去不去?”
……
“吁”的一声,豪华的马车稳稳停在一栋砖石盖成的院子前。
这动静,早就吸引了青山村无数的村民出来看热闹。
“哎呦,这是谁呀?这么大的阵仗!?”
“我也不知道啊,她三婶,不过瞧着是往百里家去的,不会是百里家那个读书的女儿在外面认识的什么有钱的朋友吧?”
“你说百里溪那个草包?天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能认识什么有朋友,不可能!”
“话是这么说,可谁又说得准呢……”
“算了,等会儿等车上的人下来不就知道了,先看看。”
万众瞩目下,银悠先跃下马车,然后转身从车里把百里歌牵出来。
村里人瞧着两人身上的绫罗绸缎,看呆了去。
这,到底是谁家的贵人啊,穿这么好。
人群中有人越看百里歌越觉得眼熟,这怎么像是百里家大儿子,就那个被卖了的那个。
可是,那人不是脸上有疤,还一直畏畏缩缩低着头走路吗,何时这么的光彩照人了。
这时,越来越多的人认出百里歌来,看看他身边的银悠,议论纷纷。
“你瞧,这百里家大儿子听说被卖去当奴隶了,可是,现在看着也不像呀?”
“就是,脸上的疤还好全了……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不会是被人买去,做了有钱女君家的小侍吧?这小侍可没有任何的人权,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玩意儿……”
银悠没管村里人的话,直接一脚踹开院门。
本就不牢固的木门当即报废,静静的化为尸体躺在地上。
这震天的动静终于把在屋子里睡觉的百里俩妻夫吓醒。
一看自己家的院门不知道被谁踹烂了,百里丰顿时脸色一变,恶狠狠的看向周围。
“谁,是谁做的,给老娘出来!”
百里歌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
察觉身边男人的小动作,银悠眸子里掠过心疼。
只是听到声音都怕成这样,可想而知自家小仓鼠以前过得什么日子。
想着,银悠抬了抬下巴,微微仰头。“是我,怎么?有意见?”
百里丰瞧着面前陌生的女人,脑袋冒出大大的问号。
不对呀,她不认识眼前的人,难道是溪儿在外面又惹下的什么祸?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没等她想出什么来,忽然余光瞥见银悠身后的百里歌。
忽然就回过味来,感情是这小贱人作怪,看她今日不扒了他的皮,既居然敢带人回来踹门!
随即,百里丰眸子一下就凶狠起来,恶狠狠的盯着百里歌。
“好啊,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小贱蹄子!怎么,这是榜上一个暴发户,回来找你娘这里耍威风来了!?”
说着,百里丰就想要上前揪住百里歌的耳朵。
被银悠一脚踹到地上,哀嚎着,几次三番都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