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上马,就朝扬州城外奔去。
……
午时三刻,太阳烈的人睁不开眼睛。
四百全副武装,披甲持刀的兵卒,黑压压的压进扬州城。
不多时,同样四百兵卒,从传舍内走出,贾蓉一身黑铠,恶鬼食人的面甲也罩上,骑着马,走在最前面。
这沉重的压力,让扬州城内的行人、商户,一个个心惊胆战,纷纷跑回家、关上门。
高家祖宅就在扬州城西角,是一座不逊色穆家的庞大庄园。
待到贾蓉和牛往道合兵一处,停在高家大门前,那高家门口的门子,吓得屁滚尿流。可大门从里面被封上了,他们怎么推也推不开,最后只好跪倒在贾蓉面前,哀求饶命。
高家祖宅内,也是一阵鸡飞狗跳,哭喊声、哀嚎声、求饶声,此起彼伏,但却没有一个人敢露头。
贾蓉不理会这几个个门子,只停住马,从左右随从手里拿过一把硬弓,弯弓搭箭,瞄准了大门之内的观台。
不多时,一抹头皮出现在观台后面的楼梯上,贾蓉右手一撒,一支箭便飞射而出,那人刚露出个脑门,就被一箭射死。
瞬间,高家宅内安静了下来,又过了两个呼吸,从那楼梯口,伸出来一个铁皮喇叭,有人用那喇叭喊道:“寿乡伯,我高家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得罪伯爷你的事情。伯爷来扬州,我家是退避三舍,伯爷你抄穆家,我家也是作壁上观。今日伯爷大军来此,就算是栽赃诬陷,也得给我家一个道理吧。”
贾蓉看着那铁皮喇叭,想起前世看过的某部神剧,轻笑了声,然后放声高喊,一时间,竟比那喇叭还要响亮。
“哼,退避三舍。若不是我阴下扬州,恐怕此时早已成了你高家手下之鬼了吧。”
“你高家,在运河之上,阴养贼匪,烧毁观船,还杀了随我从辽东回来的亲兵数十,这叫你高家没有得罪过我!”
“今日,你高家放下抵抗,我只诛首恶,不知者无罪,还不开门,等着被碾成齑粉吗?”
贾蓉一番话说完,高家祖宅内,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不多时,持那喇叭的又换了一人同贾蓉说话。
“寿乡伯,我乃高家家主高天明,此事我实在不知啊,还请寿乡伯调查清楚,不要冤枉了我高家。”
说完,高天明换了副嘴脸,道:“我高家不比穆家,今日寿乡伯若是想强破我祖宅,说不得就是鱼死网破,还请寿乡伯思考清楚。”
高天明的话将贾蓉生生气笑了,他右手取箭搭弓,一箭将那喇叭射穿,吓得高天明忙撒了手。
射了那喇叭,贾蓉恶狠狠道:“鱼死网破,你有同我鱼死网破的资格吗?”
“所有人,听令,高家谋反,今日破家。”
贾蓉一身令下,八百兵卒皆抽出腰间钢刀,齐声叫喊:“杀!杀!杀!”
就在兵卒要冲杀上前之时,贾蓉身后路上,有人高呼道:“寿乡伯,且停下!寿乡伯,使不得!”
贾蓉回头一看,原来是扬州知府李标。
那李标骑快马而来,马技不行,跑的官帽都歪了。在李标身后不远处,一架马车也急行着,车架上有一个林字,那是林如海的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