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婶婶一个幼女,我二人行了见不得人的事?”
贾琏听了无话可说。
贾蓉接着道:“后婶婶入了荣府,我也大了,自然知道礼数,故从不曾和婶婶独处一室。你可以问老祖宗,我来过这边几次,婶婶去过那边几次。我每一次见到婶婶,是否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你也可以挨个去问下人婆子,我贾蓉何时何地翻了院墙。”
贾蓉一句接一句,说的贾琏脸色苍白,到了最后,贾蓉怒道:“今个事,必然事出有因,琏二叔还是好好说道说道,起码要给个我听的进去的理由,否则,我脸黑起来可是不认人的!”
贾琏脸色苍白,可又不能说那些他自己的没来由的猜测,最后,只好道:“是兴儿给我说的,说你同那……凤姐儿行了丑事。”
贾蓉冷笑一声,扭头便对贾母身旁的鸳鸯道:“去把那个叫兴儿的提来。”
不多时候,那兴儿便被领了来,他一看这场中状况,腿脚就打起抖来。待到贾蓉来到他身边,他竟也像贾琏一样,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上。
贾蓉开口道:“你献的奸,说我和婶婶有染?”
那兴儿哆嗦着,搞不清楚状况,他想实话实说,却见有贾琏正死死的盯着他。
于是乎,兴儿咽了口口水,道:“我……我今去二爷那,路上看见二奶奶面色潮红,跟着蓉大爷你身边,一时间想岔了,去给二爷传了话。”
贾蓉呵呵笑了两声,似笑非笑盯着兴儿,道:“想岔了?”
“想岔了,我想岔了,我该死,该死,蓉大爷该打打,该罚罚!”那兴儿像个磕头虫般,磕着头求饶。
贾蓉哼了声,转过头来,对着贾母道:“老祖宗,这种乱嚼舌头的东西是祸害。”
贾母这会心累极了,便道:“蓉哥儿你自处理吧。”
贾蓉点了点头,又鸳鸯对着道:“麻烦了,再去把府里该来的婆子下人们叫来。”
过了一盏茶时间,这路上,便站满了下人婆子。
贾蓉环顾四周,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那种搞不清楚自己位置的人。我贾府,说实话对从不薄待下人。可有些人,仗着主子恩宠,便起了骄横之心。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从一张臭嘴里往出来蹦。”
“说实话,这边,本该由老祖宗、赦老爷、政老爷他们管事。可今个这事落到了我头上,我便越俎代庖一会。也给你们开开眼,知道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出薅臊来,该是个什么下场。”
贾蓉话说完,一转头,便看向那兴儿。
此时,那兴儿早已经惊的失了语,只打着抖,跪着,不停地朝贾琏磕头。
贾琏不管不言,贾蓉却已走到兴儿旁边。
他伸出手,如同抓鸡仔般,捏住兴儿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恰好一旁有个水缸,贾蓉便提着兴儿,走到水缸旁,一下,将兴儿按进水缸里。
人初时板着,可十几个呼吸后,便再没有了响动。
贾蓉将人提出来,往地上一扔,道:“这就是下场。”说完,又对一旁的婆子道:“去给报个官,就说府里有个小子落水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