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栽赃陷害、下毒封口的罪名来。”
“还有,我未回来前,这锦衣卫大牢,一个人都不能放出去,不能让外面知道丁点口风。”
梁宽听罢,咬牙切齿,道:“我在这,看谁敢动手脚,寿乡伯且去。”
贾蓉点了点头,而后便转身出了锦衣卫大牢,骑上马,往大明宫去了。
……
贾蓉一路快马加鞭,半柱香功夫,便到了大明宫朱雀门口。
他给守门的御林军说明了来意后,又在门口等侯了盏茶功夫,便有戴全走了出来。
戴全一见到贾蓉,便笑道:“寿乡伯有何要紧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贾蓉,待走到贾蓉身边,鼻子一动,顿时就脸色一白欲呕吐,忙道:“伯爷身上这是什么味道,这可见不得陛下。”
贾蓉苦笑,道:“赵清河中毒了,我给他催吐时,身上沾了些味道。”
戴全听见赵清河中毒这五个字,眼神蓦的一缩,随机小声道:“那可是锦衣卫大牢。”
说完,又接着道:“既是如此大事,那我便不领你去洗漱了,你且跟我来吧。”
贾蓉跟着戴全一路往勤德殿走去,待到了地方,戴全先进去传话,随后,贾蓉得了乾明帝愿意接见的口谕。如此,这才走进勤德殿中。
贾蓉一进殿中,殿内诸多太监宫女便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待到他走到乾明帝面前,乾明帝也动了动鼻子,眼神怪异的道:“你掉茅厕里了?”
贾蓉闻言,心道,这戴全能成乾明帝身边的红人,倒是真的有不小的本事,只这话该不该说,要不要说,就拿捏的极到好处。
贾蓉只是在心中一想,随即便把这个念头掐灭,向乾明帝行礼道:“陛下,赵清河中毒了,这身味道,正是臣紧急施救后留下的。”
乾明帝一听到中毒二字,脸上表情瞬间消失。
过了会,乾明帝幽幽开口,道:“可查出了什么眉目?”
贾蓉道:“臣进宫时,指挥使大人正在施救,还未派人查勘。不过,臣有几分猜测。”
乾明帝道:“且说来。”
贾蓉道:“臣发现,赵清河有个习惯,给笔添墨时,喜欢用嘴去舔舔。臣初见到赵清河时,他还无事。后写了几个字,舔了两口墨后,人便不行了,那毒,应该是下在墨中。”
“臣思索,这应该是那幕后之人定下的后手,而非灭口之计。若是赵清河咬紧牙关,这后手便不会出现,可只要赵清河一动笔写东西,那便会立马中招。”
乾明帝听了,点了点头,道:“你既有想法,接下来,该如何做?”
贾蓉岁心里有猜测,可这会毕竟确实无证据,便开口说了个保守的手段。
他道:“臣想领个太医去给赵清河看看,最好能救回来。还有,臣走时,给指挥使大人讲了,不让透露出丁点口风出去。再然后,臣便准备大索神京,看看能否打草惊蛇。”
乾明帝听了,点了点头,转头吩咐戴全道:“一会让太医跟你坐一台轿子,从正门去往锦衣卫大牢,对外传,赵清河说出了些了不得的大事。”
说完,乾明帝又看向贾蓉,没好气的道:“去去去,快去洗洗,臭死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