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约摸一炷香功夫过去,贾母红着眼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等到贾母重回到正屋,用手抹了抹泪,就如同普通老太太般,絮絮叨叨起来。
“我这个孙儿,自小小也是在我跟前长大的,现看他这个样子,我是心如刀绞啊!”
“可恨哪些个嚣张跋扈的衙内,竟把我孙打成这个样子。”
贾蓉听罢,问道:“琏二叔现如何了?”
贾母道:“人昏沉着,不醒事。我摸着还有些烧,屋里闻着,伤口似也有些臭了。”
说完,贾母眼泪便止不住的流,哭道:“他这模样我是见过的,当年代善公北击瓦刺遭了埋伏,人被送回来后,也是这幅模样,那次代善公身子强、命也大,可也在府里躺了大半年才好,现琏儿本就体弱,若是扛不过去……”
贾蓉听了,心里也叹了口气,说实话,整个荣宁二府,他唯一想要弄死的,也只单单他那便宜老子贾珍一个,其他的,诸如贾赦、贾政、贾琏之流,他其实是没有太大恶意的。
只要他这个族长脑壳不发昏,前世书中所叙述的,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大抵是不可能发生的。
那贾琏虽冒犯了他,可他又不是个气量狭小的,那事,其实早就过去了。
想罢,贾蓉开口道:“既情况不好,明个,我还是请李老先生来给琏二叔看看吧。”
“那李老先生,是蓉见过的,医术最高者,想来,琏二叔会没事的。”
“不过,还是不要说那李老先生是我的人,我怕琏二叔受不住,他那人气量时大时小的。”
贾母听了,止住了泪水,点了点头,道:“蓉儿啊,我贾家能出你这么一个,当真是祖上积福。”
贾蓉听罢,没有接贾母的话,反而话题一转,把李纨院子里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他道:“今个我去寻兰儿,珠大婶婶院子里那个奶婆子有些不规矩,没大没小,上主子的桌子吃主子的茶,还嘴里说着主子的是非。”
“见了我,嘴里也是不干净,后被我打了,那奶婆子还拿赖管家压我。”
“兰儿还对我说,那奶婆子还时常欺负珠大婶婶和他。”
贾母一听,顿时恼火起来,道:“现那人如何了?”
贾蓉笑道:“一个奶婆子能如何,被我打了一耳光,又同赖总管说了这事,现那奶婆子已经被撵出府去了。”
贾母听罢火气还是没消,只道:“太轻松她了,要我说,该打一顿板子,再丢出府去。”
“可怜我琏儿在外面挨了打,现在府里,兰儿还受了欺负,当真是我贾家没了威风?”
“蓉哥儿,老祖宗求你个事。你是贾家族长,管管荣府也是合规矩的事。现荣府你赦大爷不管事,政二爷也是个脾气好的,压不住人,虽有你琏二婶婶,可她毕竟是个女的,有些事,不方便。”
“后面啊,这荣府你常来,把规矩好好给立立,后也免得再出这事。”
贾蓉一听,愣了下,他今个撵那谢嬷嬷,其实有些不合规矩的,毕竟,荣府又不是他的,他给贾母说这事,也是免得后面贾母知道后多想。
可现在这发展,怎有些跟他想的不同。
贾蓉心里暗喜,摸了摸鼻子后,便应下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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