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想到这,张土德咽了咽口水,喉咙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难受了,而李鹏也去和那几名壮汉说了一下,让他们给张土德准备食物。
“我这几天有像在庙里那样发起疯吗?”
等李鹏坐回来,张土德又问了他这个问题,李鹏想了想,然后说道:
“土德兄你这几天确实有醒过几次,不过都没法交流,不过有铁链绑住,你也没法像庙里那样乱冲乱撞的,不过.....”
说到这,李鹏先是看了一眼门口被扭断脖子的鸡,然后又看向了满地板的鬼画符,张土德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些都是我弄出来的?”
“嗯。”李鹏点了点头,对着张土德说道:
“我也不知道附身在土德兄你身上的邪物是怎么做到的,就算在门上贴了黄色符纸,绑住你的手脚后,那邪物每天还能弄死我家里的一只家禽,然后用它们的血画了这些东西。
不过刘大人说让我们不必担心,只要门前的黄纸还在就好,然后让我们每天在你房门前放一只鸡,后来除了每天都有一只鸡死以外,倒是没发生其他怪事了。”
“没伤到人吧?。”
“没有,虽然吓坏了我家里的不少人,但确实没有伤到人,不过从那之后,我家里的丫鬟就不敢过来给土德兄你喂药和粥了,只好我亲自过来给你喂了。
对了,土德兄,今天的药你还没吃呢。”李鹏突然停了下来,看向他之前端来的那碗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我家里人用刘大人留下的药材煮的,除了喝的,还有膏药和药浴,土德兄你还是把它喝了,好得快一些。”
“那你喝过这药吗?”张土德端起碗来,没有急着喝,他看向李鹏之前那受伤的左臂,那里也中了雾箭,但没有变得像清心大师那样肿大起来。
不过张土德注意到李鹏不管是端碗还是用钥匙帮他打开锁寮都是用着右手,全程没有动过左手。
“喝过,我喝的药比土德兄你多了好几种,那些药的味道苦就算了,还有各种各样的怪味,真是把我难受坏了。”
像是诉苦似的,李鹏掀开他左手的衣袖,那里有一个白色的泥状物体将整个左手缠住,那物体似乎还是活着,不断地蠕动着,这让张土德想到了他那人肉灵芝,李鹏叹了一口气:
“唉,我这手本来就受了伤,又被那鬼东西射了一箭,我一醒来就看见我那手像是长了跟人头一样大的肿包。
幸好刘大人在居县,几剑就把我和清心大师还有阿振身上的那个肿包砍掉,然后把这白色的活物贴在伤口上面,说再迟一点我们两个就没命了。
现在我这左手都不能动了,刘大人说起码要过一个月才能恢复正常,不过刘大人的治疗方法虽然很古怪,但我们的伤确实好了很多,他不会害我们的,土德兄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帮你试药就是了。”
见他说了这么多,张土德还是没喝下药,李鹏便明白了张土德在想什么,拿过碗喝了几口。
过了一会儿,张土德看到李鹏没有什么异状,也不再犹豫,一口喝掉那碗黑色液体,虽然很苦,但是没有想象中那样难以下咽,喝下去以后他感觉身上的疼痛轻了些。
“那个刘大人既然是监天司的,那他来居县有什么事吗?”张土德把碗放在了一边,他心里只希望那个刘大人不是专门来抓他的。
“土德兄,你知不知道我们居县附近有一伙袭击过路人的红眼怪人,刘大人就是为了调查他们而来的。”
张土德表示自己听过,李鹏又接着说道:
“我们几个运气算是不错,县里半个月前就派人去上报监天司关于那些红眼怪人的事,那天我们几个受伤的时候,刘大人正好到了居县。
说来也巧,咱俩遇到雨天王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被人砍伤了,所以才在那庙里面,而那砍伤我的人就是一名红眼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