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注意影响,不然会吃亏的。”聂飞说。
“聂班长,你出错牌了,一张扣十分,出错两张扣二十分。”老马突然大声说。
“我没看清,重出一次,重出一次。”聂飞一看果然出错了牌,想把牌拿回去重出。
“不行,你不能耍赖,你不能耍赖。”老马按住了牌说。
“嘟——嘟——嘟——。”几个人正在热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几声哨子传来,该晚点名了,屋里的人急忙站起来,扎上腰带,戴上大盖帽走出院子集合。
由于李喜娃还没有回来,老兵聂飞自然站出来整队,然后带着全班来到连部,其他的几个班都陆续带到了,值班排长整队后向连长报告后,连长拿出了花名册开始点名。
孙家树向后看了看,班长还没有回来,小广东就更不用说了,一班在花名册的最前面,肯定是最开始被点名。
“李喜娃,李喜娃。”连长连着点了两次名。
“到。”孙家树回头一看,原来李喜娃正气喘吁吁地站住班里最后一个。
“反应迟钝,干什么吃的?”连长骂了一声接着点名,“孙家树,孙家树。”
依然没有人回答,还是老马碰了一下孙家树,孙家树这才回过神来,“到—”他急忙答应。
“他*妈*的,你们班今天一个个都迟钝了,真是什么样的班长带什么样的兵。”连长有骂了一声接着点名,“张然。”
队列里静悄悄的无人应答。
“张然。”连长又点了一遍“嘿,你们班今天是怎么了,全神经了?”
李喜娃一看小广东不在,急忙小声问孙家树:“张然呢?你不是说他送老乡去卫生队了吗?”
“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孙家树压低声音说。
“一班长,你们班的张然去哪里了?”连长问。
“他,他崴脚了,没法走路,现在在宿舍呢。”李喜娃只好编了一个瞎话,说谎都不带脸红的,真是服了。
“妈的,就他事多,那马失都。”连长接着点名。
“到——”老马大声回答。
连长一个个点下去,点完名开始点评,还是老一套。
“我们连最近的训练进度有点缓慢,训练不积极,这么长时间了,个别新兵还没有掌握最基本的专业技能,到时候如果团里考核,那是肯定要拉稀的,从明天开始,我希望大家积极起来,我会不定时地到各班进行查看。再说一下纪律问题,我们连个别同志仍然跟地方女青年有过密来往,今天我特意敲一下警钟,该回头了。还有,我们连最近频频发生不假外出行为,今天我重申一下,只要抓住不假外出者,将根据部队纪律处罚条例进行处罚,第一次警告处分,第二次严重警告,三次以上将给与记过处分······”
连长正在长篇大论地批讲,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汽车发动机的响声,紧接着两道白光扫过队列,大家顺着灯光望去,只见一辆白色的警车停在了连部门口,从车上跳下两名警察来。
连长心里一惊,驻训期间,他是最怕警察来找他了,人员不好控制,全连一百多号人不可能一个个都看着,肯定又是连里的哪个兵在外面惹上事了,这帮警察可得罪不起,如果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也得耐心地听着,他满脸堆笑地迎上去。
这时候,车后面打开了,小广东从车上跳了下来,李喜娃和孙家树一下子全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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