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手下留情你脑袋早就有窟窿了。”
“给姑娘赔罪了。”李少云低下头尊敬的说道。
如果按照内功本应该喊她一声前辈,可是自己出身刑部,而她只是一家奴,实力是一种象征,可是背后的实力才是能真正的撑起天。
冰山一座的花娘收起鞭子,没有言语接着坐下端起茶杯品香而喝。
两人走上了二楼。
慕容婉儿已经穿好了衣服,面纱遮住脸不想让陌生人看到自己的容颜,况且他还只是一个家奴,身份卑微的很。
言多奇坐在椅子上,身边有美人儿陪着,好像一觉之后这种感觉有让她回到了与他那晚的初夜。
就是感到有时会阵阵头痛,就好像脑袋被人给打了一样,想不明白,真是奇怪。
“少云在刑部找一人身高要与我相等,最好相貌也不要相差很大,然后今晚带人去到纸条上所写的地方,真正的猎物已经出现了钓饵先不要抛出。”
言多奇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到他鼻子总是鼻孔放大用力深吸,就好像鼻子是对花香过敏。
李少云收起纸条,眉间皱起,回忆起翻阅看过的奇花异草录,就是想不出这屋里的花香味。
“好的,公子你就放心吧!”
“不过主母让我提醒你你的内伤还没有痊愈要记得按时吃药。”
从怀中拿出一个黑色的药葫芦,倒出两粒放到他的手里。
言多奇看着他眼神中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什么要吃药,而且这药个头也是自己吃过的是最大号的。
“主母还有一事让我告知公子。”
李少云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慕容婉儿,正在沉思品茶。
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公子我怀疑花香会有毒,你还是吃了为好。”
“你回家告诉我母亲我知道了,还有这药我会吃的。”
李少云是整个刑部唯一一名医士,身上要是没有过人之处老叔也不会将他招入。
况且他还能一夜间接脉顺骨,可见医术之深,已经远超宫里御医。
信他说的肯定没错,当着他的面将两枚药丹吃下。
脖子往前一伸,苦闷的脸色都在诉说着难吃两字。
李少云笑不露齿,喜不出声。
“公子那我就去准备了。”
言多奇对他点点头,嘴里一股苦涩的味道,仿佛生吞蛇胆一样,没有对他言语。
转身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感到茶香入口带走了药的苦涩,嘴里面的味道好多了。
不然一会要来两人运动,比如蜻蜓点水,虎口拔牙,狮吼功,我还没张嘴发起攻势呢,她就已经先败下阵了。
到时肯定引来一阵小拳拳,喊道‘你坏’
“怎么了多奇,你是受伤啦?”慕容婉儿一把握住他的手,担心的问道。
言多奇点点头,不妨碍的声音说出:“没事就是几个小毛贼而已。”
“哪我们就说好了,今晚让花姐顶替你去,你跟我去一个地方我让你看一样好东西。”
慕容婉儿没有意见点点头。
夜色渐渐黑了下来,街上行走的游客可逐渐消失于黑暗之中。
李少云来到花楼找了一人让刑部的一位老师傅帮着稍微整骨,脸型很像言多奇,但是熟知他的人一眼就能分辨。
假的就是假的,除非能将灵魂转移。
好看的皮囊千遍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一切都按照他写的去做,可还是感到有些冒险,万一对手再来一个调虎离山呢,真正的目标是这里呢!
来到楼下暗中吩咐一人,那人身影一动来到了花满楼的后院,看到只有一辆马车一个小丫头就是没见车夫的踪迹。
“你们出发吧,一切都要小心。”
“花姑娘我这位兄弟的生死就要靠你了,请你务必要保证他的安全。”
面前的这位穿着跟慕容婉儿被面纱遮住脸的花姑娘,轻声说道:“公子请放心。”
两人上了刑部准备好的马车,李少云先行了一步,提前安排好的人都已经赶到了,本想留下陪同,可是被皇子给拒绝。
从后院走出一辆马车,小丫头从车窗里露出头儿,对着两人天真无邪的喊道:“小哥哥我们要去哪里啊!”
言多奇一步上前看了车夫一眼,或许是车夫没注意到有一股眼神正看向他,没注意回头示意。
双手捧起她那可爱到要死的脸,真想狠狠地亲上一口过过瘾。
扶着慕容婉儿上了马车,言多奇告诉车夫要去的地方,话语间车夫笑的很憨厚,可是眼中的锋芒始终没有被淡化笑以遮掩。
这让他就有些后怕了,车夫的出现又是一个棘手的麻烦,没有选择的跳上马车。
马车开始走动,一个黑影从花满楼里走出,紧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