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程度吧?”
武秋阳面露思索,很快他蹲下来,嬉笑的看着丁泽,“你还真威胁到我了,我爷爷曾经说过,是狮子就不要和疯狗去打架,因为万一被疯狗咬上一口,就算打赢了也恶心。”
“别废话,就说敢不敢赌吧。”
说到赌,武秋阳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他二叔武千山以前是个混混,武秋阳从小就喜欢和他二叔混,只不过他生性胆小,不敢和别人打打杀杀,只喜欢待在他二叔开的麻将馆里看别人赌博,学了很多旁门左道,心思用在了别处,学习一直不好,为这事,他爹武千秋没少揍他。
而且每次揍他时,还爱拿他和二叔的学霸儿子比,所以武秋阳对他那个弟弟是又爱又恨。
武秋阳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虽然学习不怎么样,但学了一手好赌技。
“行,赌注是什么?”
“你赢了,我任你处置,是赔礼还是道歉随便,就算到你弟弟面前磕头认错都无所谓,如果你输了,就让我挠,哦不,扇一巴掌,苗熙熙在这里,如果输了耍赖,那就不是男人。”
武秋阳下意的识摸了摸脸,乐了,“耍赖?我也许不是个好人,但我的赌品不允许我耍赖,说吧,你想怎么赌?”
说着武秋阳从兜里拿出色钟,扑克和牌九,他还要往外掏别的,却被丁泽制止了,再特么掏下去,系统任务的时间都没了。
丁泽拿起扑克看了看,“咱就玩扎金花吧。”
“随便,是一局定输赢还是三局两胜?”
“一局,赢了我扇你,输了任你处罚。”
“好,”武秋阳从丁泽手中抽出扑克,“我来发牌,让你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扑克在武秋阳手里很快耍出不同的花样来,最扣武秋阳合上牌问道,“切不?”
丁泽摇头。
武秋阳刚要发牌,却被丁泽制止道,“等一下,加点赌注,输了还要掏出五百元来。”
丁泽说这话时,拧了拧手指上的赌神戒指,这枚戒指还能使用一天,这次用完之后,他将失去这枚戒指。
“行,真特么啰嗦。”武秋阳把牌发了出来,剩下的牌放到一边,“是不是直接掀开比大小?”
“对。”
“好,那你看清了,让你知道,什么是绝望!”武秋阳翘起嘴角,抓起地上的牌摔在地上,“三条A,最大牌了,哼,认命不?和我赌,你还嫩了点。”
“是吗?”丁泽根本没有动,只是微微笑道,“正常来说,三条A确实是最大的牌,但扎金花里还有个规矩难道你忘了吗?”
“二三五吃豹子?”武秋阳楞了一下,笑道,“不可能这么巧合的。”
发牌时,武秋阳特意给自己发了三条A,至于丁泽什么牌,他都没在意,他不认为丁泽运气会那么好。
“是吗?那你可看清楚了。”说着,丁泽用左手捏住牌,一眼不眨的盯着武秋阳,嘴角越翘越高,就在要掀开牌的那一刻,“啪”的一巴掌扇在了武秋阳的脸上。
武秋阳的注意力都在牌上,丁泽这一巴掌来的突然,一下把武秋阳给扇懵了,他捂着脸怒道,“我艹,你特么有病啊,还没开牌你扇鸡毛啊?”
“不一样吗?反正都是你输,说白了,我不相信你输了会乖乖让我扇,你自己看吧。”说着,丁泽把手里的牌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