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那封信署名要交给乔羽飞,信中想请她前往东垣为老王妃祈福,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越早动身越好,因为老王妃的病情比她估计得要严重得多。
至于东垣王的那封信则是以正式的名义写给西黔王的,信里提到了两国的姻亲关系及现在的稳定局面,同时表示希望两国的友好关系能长此以往地保持下去,然后话锋一转到了太后身上,说太后自从见到老王妃后就一直愁眉不展,虽然每日亲自侍奉汤药,王妃的病情也没有丝毫好转。假若西黔天女能够前来探望的话,天女福泽所及,王妃的病情一定能有起色。到时他将亲率百官到两国边境线上迎接,万万不会怠慢。
“我要去!”读完太后的信,乔羽飞当即兴奋地表明了她的态度。
乔天宇头疼地扶着额角,不得不泼她一盆冷水:“殿下,连上香都不懂的您,如何为老王妃祈福?”
忆起了当初在册封仪式上教乔羽飞进香的情景,在场的乔天都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很是赞同地连连点头。
刚刚还巴不得马上打包行李即刻出发的某人立马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是了,就算去了也只是让人看笑话而已,太后的请求已经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
乔羽飞认命地长叹道:“唉,我本来还以为能到别的国家去转转呢。”
乔天宇温言提醒:“殿下,一旦开了个头,以后各国纷纷前来邀您出访,到时您的恩泽都给了别国,西黔的子民可怎么办?”
乔天都也插了一句:“是啊,百姓一定会很头痛吧。”说完与乔天宇相视一笑。
“好了,好了。”乔羽飞摆手,她可受不了这两兄弟的联手夹攻,“既然这样,我只好写封回信告诉太后我不能去东垣了,希望她能谅解。真是的,天女不就是个象征性的东西吗?只要西黔王宫里有一个被人们称做天女的人,就算那人不是我又有什么关系?”
乔天都惊异地道:“怎么会没关系?现在被西黔所认同的天女可是你啊!”
乔天宇的表情也刹那间变得严肃起来:“殿下,对于西黔来说,您是一个无法替代的存在,请您以后不要再有这种危险的想法。”
看到乔天宇凝重的表情,乔羽飞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一直到他们两人离开后,她的心里仍是闷闷的。
“王兄,虽然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了,但东垣王那里似乎交代不过去,而且母后的情况也令人挂心,不如我们再从全国召集一批医者派往东垣,起码也能让母后安心。”
乔天宇听完这段话,赞同地点头,但心里所想的事情却让他说话的口气轻松不起来:“天都,你能这么想,表示你在处理这些重大事务时已能做到瞻前顾后,考虑周全了。但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起初交给东垣王请求援助粮食的书信据说根本没有传到王手上,使者连王的面都没有见到。东垣王年老体衰,将国务交与旁人,自己不问政事,这倒也说得过去。但上次母后前往东垣时我又遣了一名使者前去求助,昨日他用飞鸽传书给我,说东垣王对他礼遇非常,但谈到借粮一事时,考虑到东垣先王故去不久,新王的即位仪式还没举行,大局未定,即便现在的东垣王是他,也只能说声爱莫能助。”
乔天都略一思索,道:“这理由倒也说得过去。莫非王兄是在怀疑他有粮不借?”
“不,这不是关键所在。”乔天宇的神情更显忧虑,“借粮一事没有结果,使者便打算向母后辞行后先行返回,但他始终见不到母后的面,直到前日才打听到母后刚至浮彰就被东垣王送去了陪都栎姚,而我们西黔的其他随行人员都留在浮彰,而且几乎都不清楚母后去了什么地方,只道东垣王接了她进宫……”
听到这里,乔天都又惊又怒地低呼出声:“岂有此理!莫非母后她……”
“呃,没有确切消息,还无法断定东垣王此举是什么用意,希望一切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