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行啊。”
“先生又结婚了,新夫人可能会介意。”
沈忱挑了挑眉:“傅司睿结婚了?”
张妈点头,叹息道:“是啊,先生和新夫人三个月前结的婚,现在正在国外度蜜月呢。”
她看着沈忱,目光闪烁:“你可能不知道,三个月前的婚礼,整个上流圈子都见证了呢,”拇指一下又一下的扣着篮子。
沈忱盯着她的眼睛:“这样啊。”
张妈笑了笑:“没事我就先进去了,出来的时候锅上还煲着汤呢。”
没等沈忱回应,她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好像害怕沈忱过多追问。
沈忱望着她的背影,她在说谎,她和张妈也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
张妈是个老实人,她很少撒谎,但一旦撒谎就会坐立不安,拇指总想扣点什么。
凉风吹过,沈忱的胸口有几分酸涩的痛意。
可能是刚移植过来还有些不太适应,她的目光黯了黯。
这一年的昏迷就像生活的一个小插曲。
她的生活很快又回归了正常。
一年后。
界内突然传来消息,傅司睿和他的新婚妻子在国外出差的时候,死于当地政治暴动战乱。
收到消息的沈忱,并没有众人以为的悲伤。
她面无表情的一切如旧。
上官容与还大方的把他媳妇送过来陪了她几日。
可她看起来好似并不伤心。
慢慢的也就无人在意了。
第二年。
沈忱将公司卖给了上官容与,握着大把的钞票开始环游世界。
她去看了大漠孤烟,去看了长河落日,看了绚丽极光,爬了万里长城,登上了雪山之巅。
一场风暴,将她永远的留在了北极的雪山之上。
她的睡袋帐篷和食物都被风雪卷走了。
她裹着厚厚的棉衣蜷曲在冰天雪地里,极致的严寒竟让她身体泛起燥热之意,她出现了幻觉。
一个穿着褶皱的白色衬衫的男人抬起了头,露出狭长而充满深情的的眼眸。
他缓缓向她走来,掏出了自己还在跳动的心脏,小心翼翼的捧到她面前。
他的脸色苍白,却开心的勾起唇角。
一字一顿又极为认真的开口。
“我爱你呀!”
“沈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