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弄醒你,虽然在一张床上,可咱啥也没干!”
叶季似笑非笑的点着头。
“嗯!嗯!好像半夜有人亲了我的脸。”
“再说我掐死你!”
叶季突然捧住杨柳的脸,低头吻在了她的红唇上,凉凉软软、一尝即止,“扯平了!”
杨柳魂丢了半个,回过神后拉被子蒙住脸,好一会儿才偷偷露出眼睛怯怯的问:“这样不会怀孕吧!”
噗!
叶季正在漱口,半口水喷出一片水雾,余下的半口从鼻孔流出来,呛得他直翻白眼。
“平时不是懂挺多吗?原来也是个生瓜蛋子。”
“原来你啥都知道,以前是故意骗人,看我的笑话!”
“知道啥?生孩子吗?”
“还说!我咬死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叶季转身就跑,杨柳张牙舞爪的在后面追。
后院上山的小路上,杨枝正拉着马奋前行,“马粪,以后四点你必须起床,否则我揍你。”
“小姑,我叫马奋,不是马粪!”
“对呀!不就是马粪吗?”
小胖子无力再争辩,“你是长辈,不能老欺负我。”
“小姑欺负你了吗?明天咱找黑子评评理。”
“你以后别老敲我的脑袋,下次我娘送好吃的分你一半。”
“一半吗?”
“别敲我脑袋!”
“那咱还是去找黑子评理吧!”
“都给你。”
“好吧!只敲脑袋,不找黑子评理。”
马奋眼里泪水直打转。爹、娘、快来救救我吧!
后面杨柳抱着叶季的胳膊笑的腰都弯了,“你说小技像咱家谁?”
“像咱姐多点,不过比咱姐暴力,反正跟小树是一点都不像。”
二人说着话进入别院,里面竟然聚集了六十多个人,把一个大院子站的满满当当。
为了方便,叶青将二娃十八人分为第一梯队,养鸭放羊的十八人分为第二梯队,新来的是初练、算是第三梯队。
第一队二娃带着,第二队杨树带着,第三队则由叶青亲自指导,每天早上练的东西都是定好的,各自练各自的,三队互不打搅。
院中间单独一块地方是叶秋杨柳几人的,而叶季的地盘依然在木台上。文老头说至少要练三年,一直练到下面的人看不清他的身影才算小成。
叶季已经在台上练了好几个月,自然拳与手忙脚乱拳早就打的烂熟,可总是觉得少点啥。
文老头每天都坐在门台上看叶季练,自从上了木台便不再给他指点,哪怕是叶季在台上站一个时晨他也不管不问,好像只要上了木台便是练功一般。
一队每人一根木桩子,打的木桩啪啪震响。二队还在练套路,以杨树善长的小擒拿为主,呼哈有声、气势不凡。三队刚开始拉筋骨,疼的他们眼泪葡挞葡挞住下掉,偶尔会听到一声残哼。
二三亩地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每天五更到日出,别院周围都会被黑子一家封锁,没有小杨枝的允许,靠近不了一里之内。
现在黑子家的丁口增加了一倍还多,它两个老婆二胎生了十多个,年前满月出窝,现在正经受小杨枝的残酷折磨。
换来的两只军犬一只成了黑子的女婿,另一只则成了黑子的小三儿,再停几个月,恐怕黑子家的丁口还得翻倍。
不论是牲口还是人,只要进了叶家你就别想闲着。经过一年多的整合,叶家早就有了一套自己高效的运行机制,从早到晚榨尽你的最后一丝精力,又让你充实满足而流连忘返。
新来的孤儿们都暂时住在西院空出的仓库里,等后院建成,杨柳便会把他们全迁到后院,宿舍、识字班一应具全,就连晚上教课的老师都是从小学里请来的。
为了这些孩子,杨柳可以说是不计成本,为了让孩子们强壮身体,每天除了三餐、还每人加一个鸭蛋,三天吃一顿荤腥,生活好的让二娃他们都眼红。
但眼红归眼红,却没一个人心里不满。看他们一个个瘦的皮包骨头,别说每天多吃个鸭蛋,就是把自己碗里的饭分出去一半,二娃他们都愿意。
再说,内部消息透漏,新进编坊的孤儿手艺学成后,原编坊的十八人就会另有安排。
至于让他们干什么,没人知道,但是肯定会比现在的工作好。都是年轻人,谁不想出去看看,整天待在编坊里,照嫂子的话说叫没出息。
最重要的是,总听嫂子说外面的姑娘怎么怎么漂亮,就像画上的明星,看看都让人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