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不得的大事。
十三辆牛车,总共拉了不到两万斤粮食,盐只有百十斤,茶、香料更少,其它布匹、咸鸭蛋什么的跟本就没有带。
仅用了两个多小时,叶季他们运来的东西就被换个精光。十三车东西换到了二百多只羊、二十头牛、还有十多匹骡马,收获之大超出了人们的想像。
羊全部捆了装车上,牛马可以赶回去。等叶十七几人回来,叶季立刻让人收拾帐篷离开羊窝棚。
天黑时车队走了十多里路,在一处背风的土沟里,车夫们给每只牛马羊喂了一把玉米,然后开始点起火堆休息。
车上备有火把,连夜赶路到不了天明就能回到榆树沟,车夫们不知道叶季为啥要停下,不过能吃点东西休息会儿,他们也没啥意见。
等车夫们都睡熟了,叶十七他们悄悄的牵马离开土沟,走出一里多远才上马消失在夜色中。
叶季缩在羊皮祆里,问值夜的叶青,“不准弄出人命,只要让他们不找咱的麻烦就行,你给十七说清楚了吗?”
“一定不会出人命,更不会有人知道是咱们干的,十七他们有分寸。”
叶青说的很肯定,但叶季还是对叶十七他们不太放心,对叶青他是更不放心。
两年多的时间,也不知道文老头都教了叶青什么本事,反正除了功夫,叶季没学的旁门左道,叶青几乎全学了,在某些方面甚至青出于蓝。
雪停了,空中挂着半轮圆月,清冷的月光被雪地反射,茫茫四野银白一片。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叶季耳朵一动,他听到了几里外马蹄踩踏地面的声音,而叶青已经抽出了背上的弓弩。
又过了半个小时,叶十七顶着寒风出现在土沟里,“按照二姐吩咐,把闫海潮弄成了白痴,胡大奎中风成了偏瘫,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另外,咱们还在闫海潮家找到了两支双管猎枪、三十多发散弹。还从他家地窖里搜出三十根大黄鱼,一万多块钱咱没动,只把大黄鱼带回来了。”
叶十七从背上取下一个布包,沉甸甸的丢在叶季身边,“这货不知害了多少人,要不是怕他家人怀疑,那一万多块钱也不给他们留。”
叶季将布包交给叶青,“去把所有人都叫起来,今晚月色不错,咱们连夜赶路,省的惹麻烦上身。”
第二天早晨,闫海潮的老婆睁开眼,就看到闫海潮坐在床上,双目呆滞,流着哈喇子不断嘟囔着什么。
靠近了仔细一听,翻来覆去的重复着一句话,“鬼!鬼!不要杀我!”
闫海潮的老婆哭喊着叫人找大夫,没有了闫海潮,他以往害过的人不会放过他的家人,闫家的天瞬间塌的一点不剩。
派出所余下的人刚得到闫海潮变傻的消息,紧接着就听到胡大奎得了偏瘫,并且还被一只大老鼠咬坏了命根子。
咋会这么巧!派出所余下的四人想到了中午的那群人,但是没有证据,又能拿人家如何。
现在闫海潮痴呆了,余下四人以前跟着闫海潮没少做恶事儿。若是新来的所长追究彻查,他们这些人绝对没有一个好下场。
一夜之间,羊窝棚派出所人去屋空。当人们发现派出所到中午都没开门,然后又听到活阎王变傻时,羊窝棚立刻有人放起了鞭炮。
叶季的车队是中午前回到榆树沟的,正好跟运粮反回的黄刚走了个碰头。
有了足够的骡马与滑板车,运粮队穿行升龙峡基本可以朝出晚归,长途运粮不在是难事儿。
下午开始,陆续有人开始过来交换粮食、盐茶、香料等。一个下午就换出了黄刚上午运过来的一半东西,忙的杨树等人晕头转向。
次日五更,运粮队再次反回,四十辆滑板车赶着五六百只羊,七八十头牛马返程。随反程车队一起的还有叶十七,他的任务就是送回那三十根大黄鱼。
此次走平,叶季本想趁粮肉价格高差狠赚一笔,顺便打通野狼谷到平上的商路,为两个村的乡亲们增加一条致富门路。
那成想碰上闫海潮,若是叶季不提前废了他。那么两天之后,他就会招集人手,准备端掉榆树沟运粮队的临时营地。
并且叶十七探听到,闫海潮也看上了叶青,准备灭了运粮队后再把叶青抢走,让她嫁给胡大奎,供两人玩耍。
所以叶青才让叶十七晚上行动,若不是叶季不让闹出人命,闫海潮那群人恐怕一个都活不了。
叶无情那是随便叫的吗!闫海潮是自己找死,得罪谁不行,非要得罪他惹不起的人,若是有清醒的那一天也不知他会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