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本领,我学会了,肯定没问题的!”小姑娘说道。
只见秦书歌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一个牛皮纸包,纸包里面是各种各样用防水绸分开的小包,以及一张半透明的皮子。
秦帅夫人在遇到秦帅之前,是享誉大江南北的荣门高手,出自慕容家,其绝学之一便是易容之术。
上好的羔羊皮经过风干和反复轧制,变得半通透坚韧,利用面团和蜡调制而成的面浆进行填充,贴敷在人脸上,五官轮廓和肤色都能做到以假乱真的程度。当年利用这一手神鬼莫测的易容术,慕容瑾可以轻松出入豪门府邸,取各种珍奇宝贝,如探囊取物。
只见,秦书歌的小手在飞速操作,时不时观察那男子一眼,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张面具做成。
罩在秦书铭的脸上,与那男子的相似度达到九成以上。
秦书铭换好衣服,说:“祥叔,你带小妹回家等我,把他也带回家,他再有一个多时辰会醒,记得提前绑好,等我晚上回去审问。”
“少帅,您一定多加小心!”祥叔一直不放心。
“哥,我想跟着你,我不想跟你分开!”秦书歌央求道,小姑娘还没能从血案的阴影中走出来,在她看来,哥哥就是全部。
“小妹放心,入夜后我就回来,还会带你最喜欢吃的糖人回来。”秦书铭摸了摸小妹的头,其实他也舍不得与秦书歌分开。
秦书铭刚回到戏团,就听有人招呼他:“树桩子,撒个尿这么长时间,磨磨唧唧,快来装车,当家的在催了!”
秦书铭低头跑过去,不答话,跟着一起装车。
班主果然已经回来,瓜皮帽也在,两人一直在交流着什么。
马车收拾妥当,当家的和瓜皮帽头前带路,一行人走进姜家大门。
姜家大门修建的宏伟宽大,高高的门槛,硕大的黄铜门环,两侧立着雄伟的石狮子,戏团走不得正门,而是由偏门进入。
三进的大宅院,数不清的长廊和房屋,鳞次栉比,数不清的假山古树,遮天蔽日。
在瓜皮帽的领路下,众人安顿在厢房中。
在厢房的旁边是花鸟房和马厩,马车停进马厩中。
当家的将众人聚集在一起,说:“明天是姜家大公子大喜的日子,亏得常管家的提携,咱们戏团明日将随迎亲团去接亲新人,这是长脸的大活儿,都给我规规矩矩的,一切听从常管家安排,听清楚没有?”
后面带瓜皮帽的常管家又交代几句,说了一番场面话,方才离开。
关好房门,班主侧耳在门内听了片刻,确认外面没有动静才回过头来,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
“明日之事,断不可搞砸,小菊花负责将药准备好,桃花准备猪尿泡,明天镐头跟着我,树桩子负责赶车,树桩子?”
“嗯。”秦书铭半低着头应答。
刚刚有些出神,是因为从小菊花的脖子上看到一串项链。
那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项链,如今落到小菊花身上,说明这个戏团和血案一定有关系。
“别他妈愣头愣脑的,一会儿趁着没人,你和镐头把铁笼里的人搬出来,藏好了,明早接亲不能带他!”当家的吩咐。
铁笼里的人,说的正是石头。
秦书铭便顺势问道:“那人半死不活的,带在路上麻烦,为啥不直接扔掉。”
当家的怒道:“让你干你就干,多什么嘴?告诉你们,那个人我有大用处,千万别给弄死了!”
被称为镐头的汉子,便是戏团演出时负责看守马车的男子,秦书铭随他一同走到马车旁。
见左右无人,镐头掀开帆布,钻进铁笼,背着一个被捆得像螃蟹一样的男子出来,果然是石头。
笼子里的猴孩儿哇哇直叫,也不知道想说什么,镐头骂道:“树桩子,锁门啊,愣头愣脑的,真是个树桩子!”
石头最终被扛进厢房,塞进一个大缸中,秦书铭暂时没法救他,只能留他在缸里委屈一段时间,好在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镐头低声说:“树桩子,一会帮我守门儿,看到有人过来你就大声咳嗽。”
秦书铭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摇头道:“我还有别的活要干呢!”
镐头在他脑袋上敲一下道:“榆木脑袋,你听我的,等我弄完了让你弄。”
说完,镐头跑出房间,不大工夫拉着叫桃花的女子回来。
门关上没多久,就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然后是女人的吟叫声,秦书铭守在外面,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在做的事情。
一盏茶的功夫,镐头一边系腰带一边走出门,说:“轮到你了,我帮你守门,快进去吧,榆木疙瘩!”
秦书铭进屋,桃花光着身子躺在床铺上,软酥酥地骂道:“镐头越来越不中用了,树桩子,你愣什么呢,过来啊!”
秦书铭道:“干啥?”
桃花道:“你满十八岁了吧,快过来,让姐看看你长大没有。”
秦书铭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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