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话的女人是小菊花。
一双眼睛盯着秦书铭,带着愤恨之色。
秦书铭心头一紧,没料到小菊花能出现,看来祥叔那边遇到了状况。
控制住情绪,秦书铭淡然说道:“送死的人是你才对。你们戏团蓄意算计姜家,这里是姜家府宅,只要我把你们的阴谋说出去,姜家定然不会放过你们!”
小菊花冷笑道:“那你也要有机会开口才行!”
说完话,老边家当家的和镐头出现,其中当家的站在门外,镐头则第一时间守住窗户。
如此一来,把秦书铭堵死在房间内。
“你究竟是谁,为何破坏我的计划?”当家的问道。
“我是江湖中人,仰慕秦帅为人,得知秦府血案与你们有关,我要替秦帅报仇!”
秦书铭缓缓放下石头,暗中捏住一支钢针,寻找着突围的机会。
“你怎知秦府血案与我们有关?”
当家的一怔,旋即笑道:“套我的话吗?无妨,实话告诉你,秦府血案确实与我们有关,但又有什么关系?你马上就要变成死人,如果你当真仰慕秦帅,可以到阴曹地府与他叙旧。”
说完,给镐头是一个眼色,两人同时靠近秦书铭。
秦书铭猛然一扬手,一根钢针刺向当家的眼球,哆的一声,却被木板挡住。
当家的看了一眼齐根刺入的钢针,笑道:“蜂门绝学,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力,实属难得。不过可惜,小菊花告诉过我你会这一手。”
镐头手里一把明晃晃的短刃刺来,秦书铭随手抓起一把椅子砸去,却见镐头抬腿将黄花梨木的椅子踢得粉碎,整个人原地跃起,横握着短刃朝秦书铭脖子砍去。
这一手势大力沉,隐隐有破空之音,若被砍中,整个脖子都得断。
可见对方心存杀意。
秦书铭虽然跟父帅学过许多八门绝学,但拳脚上的功夫却不擅长,只能连续后退,一不留神被对方拳锋扫中,只感觉脸颊火辣辣地生疼,再向后退,却撞在墙上。
再无退路。
“灭了他!”当家的道。
“这还用说!”镐头呲着牙,手中的短刃径直捅向秦书铭胸腹。
秦书铭把心底一沉,不仅不躲闪,反而身子一矮向前抱住镐头,肩膀奋力向上顶住镐头持刀的胳膊。
这一手,是上一世秦书铭身为商界大佬时学的防身术,没想到此时见奇效。
镐头的短刃刺不到目标,只好抬腿猛顶秦书铭肚子,秦书铭两只手绕到镐头的后脑一顿乱砸,他的拳头中夹着一根钢针。
一顿毫无章法的扭打中,镐头后脑被刺的血肉模糊,当家的一见形势不对,不敢托大,绕到秦书铭的后方,抬腿朝秦书铭后颈踢去。
嗖!
就在此时,一阵破空声响起。
当家的脚踝被什么物件击中,力道极大,当家的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不等他回过身来,又是嗖的一道破空音,当家的脸颊被物件击中,脸颊顿时红肿一片。
当啷一声。
那物件落在地上,竟然是一枚外圆内方的铜钱。
当家的抬头看向房梁,大声问道:“什么人,躲在房梁上鬼鬼祟祟,算什么好汉?”
房梁上传出声音:“缺德门老边家也有脸说好汉二字?真要笑死我老人家吗?”
当家的道:“看你这一手铜钱镖的本领,莫不是花家门的?江湖规矩,各吃各的饭,各过各的桥,雀花二门素来没有梁子,你何必淌这趟浑水?”
房梁上人不再答话,嗖嗖嗖三声,三枚铜钱镖分别打向当家的,镐头和站在门口的小菊花。
这三人都有拳脚底子,但在铜钱镖的攻击下,竟然毫无还手之力,三声闷响,全被击晕在地。
小小一枚铜钱,将人击晕得是多大的力道!
房梁上衣袂声,一名胡须花白,头发如乱草的老者落在地上。
秦书铭看得一惊:“糖人张?”
糖人张道:“把那女人拖进屋,关好门窗,我有话对你讲。”
秦书铭依言而为,关好门窗,正看到糖人张打晕了石头。
“接下来的话很重要,不能让旁人听去,秦少帅放心,我下手有轻重,不会伤害你替身。”
秦书铭心头猛然一震,对方竟能看穿自己的身份!
糖人张挥了挥手:“坐。”
秦书铭并没有坐下,而是警惕道:“你首先得让我知道,你是敌是友?”
糖人张笑道:“你从小就买我做的糖人,刚刚又被我救了一命,还怀疑我是敌人?”
秦书铭道:“江湖险恶,我不相信任何人。”
糖人张道:“这份机警难能可贵,不愧是秦帅之子。我可以将我知道的事情说给你听,至于我是敌是友,少帅自行斟酌。”
“讲!”
“先说老边家这群人,他们想利用卑鄙的手段控制姜家,即便少帅没出手,我也不会让他们得逞。”
“再说老边家戏团里的成员,刚才你领教过,都不是善与之辈。你若以为他们都是雀家门的?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个当家的出自雀家门,至少是个进士,那个被你捅得血肉模糊的男子是葛家门好手,应该是个武举人,小菊花则是出自燕家门的举人,其他成员也都非泛泛之辈,放在江湖上,随便拉出一个来都是不好惹的角色。”
秦书铭听父帅讲过,江湖八门成员的等级制度森严,由高到低依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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