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秦书铭横了石头一眼,长叹一口气,道:“石头,你太老实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放心把码头交给你管?”
石头被这句话吓得语无伦次:“交……交……交给我管?”
秦书铭双手一背,一本正经地训道:“平时多动动脑筋,多磨炼性格。我不是让你在训练新人吗?要严厉一些,该发脾气就发脾气,该骂人就骂人,把自己变成一头狼,你带出来的队伍才能嗷嗷叫,懂?”
石头眨眨眼,若有所思地点头:“嗯,我懂了。”
走在码头上,秦书铭注意到有一艘小船漂在运河上,有些影响码头船只的进出,过往船只纷纷避让。
秦书铭便找来坝头询问,为何不把那艘小船赶走。
坝头解释说派人去赶了,结果发现船上有官差。
秦书铭点点头,官家的船,确实不能得罪。不过他也好奇,一艘官家小船,为何会飘在运河上停滞不前呢?
此刻,小船的船舱中,霍寿庭正与钟老烹茶畅聊。
钟老递过一个青瓷茶盏,问道:“以霍老之慧眼,瞧这码头如何?”
霍寿庭轻哼一声:“你想夸那秦家小儿,何必借我之口?”
钟老大笑起来:“不瞒霍老,我游历江湖数十载,大大小小的码头也算见过无数,但看到这秦家码头时,仍觉得眼前一亮。港口的吃水深度,船只的容纳数量等等,都比云秀城的更优秀,码头周边的饭店客栈也被带起来了一大批,我敢保证,假以时日,怀安城定会超过云秀城。”
霍寿庭不以为然,饮下一口清茶后,悠悠道:“这样说怕是有些为时过早吧?钟老应该知道云秀城的底蕴颇深,非一朝一夕所成就。”
钟老悠然地摇着折扇,目光飘向舱外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太傅您看看秦家码头上的劳工,不觉得他们身上有着一些特殊的劲头吗?该怎么描述这股劲头呢,嗯让我想想……”
钟老折扇一合,击于掌中:“哦对了,就像当年邱成平率领的八十铁骑,个个都精神饱满,杀意昂扬,令敌人闻风丧胆!”
霍太傅抬起眼帘提醒道:“八十铁骑是禁忌,钟老休要再提。”
钟老眼中划过一丝伤感:“霍太傅也相信他们是逆贼?他们可是怀安城的八十个少年儿郎啊!出城之日我曾亲自送行,见过那些孩子一双双清澈的眼神,我绝不相信他们是逆贼!休说在此处了,就算是上了金銮殿,老夫也敢这么说!”
霍寿庭叹息一声,摇摇头道:“钟老,你的脾气该改一改了,难道你忘却了邱成平的牢狱之灾?如果没有秦虹多方斡旋,只怕他早已人头落地。”
钟老喝下一口热茶,神色恢复如常:“说起来,我和那邱财神一样,都欠秦帅的人情,所以我极力想把秦书铭推荐给太傅。如果太傅能将这孩子收为门生,那也算是我回报了秦帅人情了。”
霍寿庭自斟自饮道:“我可从不轻易收门生,就要看他到底有没有真本事了。”
正此时,一艘快船靠上来,一名官差跨上小舟,向钟老汇报了一些情况。
钟老闻言,大笑三声,回到船舱中道:“太傅,眼线刚刚传来情报,千金悬赏《鲁班秘籍》的事情有了最新进展,您猜怎么着?”
霍寿庭抬眼问道:“怎么,那秦家小子被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