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鸿桥含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匪夷所思的光芒:“你也知怀安城八十铁骑?哼,当年的八十铁骑号称去边境地区剿杀流窜的江湖匪寇,但国库空虚无以为支,我吕家仗义疏财,为其提供辎重饷银,不成想那八十铁骑却谋逆造反,连累我吕家落了个拥匪的罪名!”
秦书铭双目微垂,心中一阵微涩,低声问:“你也相信八十铁骑的谋反罪名?”
吕鸿桥轻摇折扇冷哼一声道:“此案早已盖棺定论,我相信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吕家遭变备受连累。我父辈怀揣一腔热血,仗义资助剿匪,却落得个与匪勾结的罪名,这,便是当今之不公世道!”
秦书铭隐隐意识到,当年的八十铁骑之案并不简单,波及极广,邱财神、钟老、吕家,甚至自己的父帅也被牵扯其中,其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真相?
“好了,当年之事不必多提,你快快将你的问题说出来,我助你解决,也算不负钟老的托付。”吕鸿桥有些不耐烦道。
秦书铭略一沉思,道:“也好,那就有劳吕先生帮我组局。”
其实,秦书铭并不清楚钟老托吕鸿桥照应自己的真实原因,不过这看起来并不是一件坏事。
目前秦书铭在云秀城人脉匮乏,急需一些有身份排面的人撑场面,既然吕鸿桥主动帮忙,那秦书铭也不介意微微调整自己的计划。
组局地点就设在秀春坊雅间,次日巳时,十多位风月场所的老板便带着吕大儒的请帖前来团坐一堂。
虽然这位吕大儒于风月场所并无过多涉猎,与诸家老板也并不熟识,但秦书铭点名邀请这些人,他也只得命家中小厮一一登门送了请帖。
诸家老板虽并不熟识吕鸿桥,但在这云秀城,吕鸿桥的名号可是十分响亮,一收到请帖,立马恭恭敬敬回帖表示一定到场。
其中几位生意做得大的老板都与秦书铭见过面,其余一些小老板,则是通过转折介绍来的。当他们看到吕鸿桥也在场时,均不由得肃然起敬。
喝的是花酒,谈的是生意。
秦书铭的意思简单明了:可以给风月场所的老板们提供优质的货源。
至于货源代表什么,则不言而喻。
优质和廉价是秦书铭抓住的重点,南郡地区幅员辽阔,四通八达的怀安城要比云秀城更有优势。后者虽然漕运发达,但城内多山区丘陵,陆运并不发达,众多风月老板们对秦书铭的提议很感兴趣。
酒桌上推杯换盏,气氛十分融洽,唯有吕鸿桥一直板着脸,年纪轻轻的秦书铭一副酒场老混子的模样,令吕大儒大为厌恶,如果不是钟老有托,他怕是早就甩袖而去了。
“酒喝得开心,也要玩儿得尽兴,秀春坊是在下的地盘,在下不能不表示一下。那个谁,把姑娘们都叫上来吧。秦老板吕大儒,还有各位老板,请尽兴。”陈老板作为秀春坊的东道主,开始张罗起来。
很快,一群穿着清凉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鱼贯而出,一个个眉目含笑,腰肢扭动,贴在男宾客身旁聊天劝酒,业务老道熟练。
众多风月老板们自然轻车熟路,秦书铭也无半分扭捏,娇滴滴的小姑娘趴在他身上撒娇,秦书铭伏在姑娘耳边低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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