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都上了,哪能怕输!”葛老板毫不示弱地将五十两压在小上。
贾老板不怎么说话,一对眼睛向左右看了看,最后跟葛老板一样也压了五十两在小。
开盅,三枚骰子点数分别是四四六,女荷官笑道:“大,金老板上庄。”
秦书铭笑眯眯地将桌上的银票都搂回来,说:“上了庄,我可就不下去咯,继续来!”
葛老板脾气有些火爆,拍了下桌子道:“年轻人别狂,刚上庄就想连庄?风水轮流转,这次到我家!”
女荷官利落地摇骰落盅,一气呵成。
“夫君……”曲红菱拉着长音娇滴滴地靠在秦书铭肩膀上正要说话,葛老板突然指着曲红菱骂道:“你这女子别腻腻歪歪的!滚远点!”
曲红菱也不是好惹的,登时叉腰跺脚呛声道:“我跟我夫君说话,跟你这糟老头子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
“这是赌桌,又不是你们家炕头,想亲热回家去,老子看着心烦!”葛老板丝毫不让,一伸手将刘荣祥喊来,“让她混蛋,否则我就不玩儿了!”
刘荣祥歉意地弯腰赔笑,对曲红菱道:“金夫人,葛老板的要求也不无道理,这里毕竟是牌桌嘛,要不劳烦您移步后厅,我在那里给您准备些茶点,您休息一下?”
曲红菱一手搭在秦书铭胳膊上,拇指微微用力,努努嘴道:“我只听我夫君的。”
秦书铭心中早已暗惊,从葛老板的突然发难,到刘荣祥的出面调解,他自然看得出对方是产生了疑心。
如果同意曲红菱离开,可以暂时稳住对方,但接下来的赌局可不好办。如果坚持留下曲红菱,对方的疑心更重,可能导致今日的计划泡汤。
两难之下,秦书铭眉头紧锁,迟迟没有表态。
葛老板冷笑一声,故意嘲讽道:“难道没有女人在身旁,金老板就不敢赌了吗?”
这是一种嘲讽,也是一种心理攻势,秦书铭不由看葛老板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盯着自己,一双幽深不见波澜的眼睛,仿佛能看穿自己一般。
他真能看穿自己吗?
秦书铭暂时不去多想,回头在曲红菱手背上安抚式地拍了拍,说:“乖,你先去休息一会儿,等夫君赢了大钱,把你看上的首饰一股脑都买给你!”
“首饰”是两人约定暗号,表示危险。为了稳住对方,秦书铭只能让曲红菱暂时离开。
曲红菱扭着肩膀撒娇:“不嘛,人家就想待在你身边!”
秦书铭板起脸斥道:“让你去你就去!”
曲红菱这才嘟着嘴巴不乐意地离开雅间。
葛老板见状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这局我准能上庄,一百两,压大!”
秦书铭几乎可以断定,对方识破了曲红菱的听骰,不然不会在曲红菱离开后立即上大注。
这样一来,难题落在了秦书铭的身上,没有曲红菱的提示,他无法知道骰盅里的点数,后面该怎么赌?
“金老板,该你了。怎么着,没了女人就不敢压了?”葛老板道。
这个混蛋,在故意施加压力。
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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