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时分,华英用过晚膳,便独自一人在花园散步,一个年轻人走过来道:“义父,那位公子还没有走。”华英听完不禁有一丝惊讶,从早间到如今,几个时辰过去了,那人居然还站在那里丝毫不动。
倒是一个执着的人,早间自己见到这人,温润如玉,神情有些憔悴,想来是多日奔波的原故,这位年轻人一袭白衣,虽然有些疲倦,但气度神情如旧,早间他竟然能用高难的内功传音之法,
而且丝毫不觉得吃力,可见这个年轻人武功造诣非凡,自己行走江湖多年,对许多青年才俊都有所耳闻,但从未听说过,这个水若尘是何等人物,想到这华英心里倒是有些好奇,随即加快了脚步,往门口去了。
水溶知道华英脾气古怪,但这是唯一能救黛玉的方法,自己也只能等在此处,也不知道黛玉如今的情况如何了,水溶正想着,就听见有人道你是为谁求药的。水溶抬头是就见华英站在自己面前,道:“中毒的是谁?”
水溶急忙道:“华老前辈,中毒的是一位姑娘,实不相瞒,这位姑娘是在下心仪之人,只是天意弄人,她竟然中了失传已久的美人醉,如今正昏睡在床上,晚辈知道老前辈如今隐退江湖,实在不忍心前来打扰。但这美人醉,天下间只有老前辈能解,所以晚辈才冒昧前来。
老前辈既是杏林高手,就请前辈赐我解药,搭救玉儿性命,若是前辈能够施以援手,晚辈必然铭感五内,结草衔环报答前辈恩德。”华英见此人言语恳切,便知道他绝非江湖上那些阿谀奉迎之徒,心中倒是有些欣赏。
华英看了看水溶道:“这美人醉源于茜雪国,又是罕见之物,常人很少能够见到,一般的医家也不能认出此毒,你又如何判断你的心上人是中了此毒呢,又是怎么知道老夫有美人醉的解药呢。”
水溶听了,从怀中拿出银树叶,轻声道:“实不相瞒,你的爱徒夏禹是在下生死之交,是他诊断出玉儿中了罕见的美人醉,又特意告知只有前辈能解开此毒,所以若尘专程前来向老前辈求药,还望老前辈可以施以援手。”说完将树叶交给华英。
华英听了笑笑道:“既然是天幕告诉你我有美人醉的解药,想必也告诉过你,我是性情古怪之人,救与不救都在我的一念之间,你又怎么还会冒险前来呢。”水溶听了轻声道:“玉儿如今身中剧毒,我无能为力,也只能一睹了。”
华英听了道:“赌,有意思,赌什么。”水溶轻咳了一声道:“赌老前辈还有一颗仁爱之心,可以赠我解药,搭救玉儿性命。”华英听了道:“你在威胁我。”水溶听了摇头道:“没有,刚才见前辈来时,步履稳健,若尘心里清楚,前辈是武功高绝之人,若尘绝对不是您的对手,所以只是实话实说,绝无威胁前辈之意。”
华英听了笑笑道:“你既然是天幕的朋友,那么就应该知道我救人是有条件的。”水溶听了道:“晚辈明白前辈的规矩,但是晚辈没有奇珍异宝,若尘自知自己不过是一个山野庸才,才学见识也不能与老前辈相较。”
华英听了笑笑道:“你能用内功传音丝毫不觉得吃力,想来也是习武之人,老夫就与你比一场,你若赢了老夫就将清风散双手奉上,若输了,就请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水溶听了笑笑道:“前辈,若尘有自知之明,我明白自己绝对不是您的对手,您这样说,是想让我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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