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的。有功不见得能轮到他,但是有过错自己也不是轻易拿捏的。所以就这样吧,往好处想想,或许今次还有机会攀附一下郑国舅,那可是尊大佛。
可是正打算出兵之际,吴德突然叫停了,细细探问了一番原来是这猪狗的人收刮惹出了麻烦,庐州起了民乱,急令回去平乱。
“将军,这该如何”?都虞候韩达等候着军令,作为寇奉的舅亲表弟,也是最亲信之人他第一时间便被召了过来商量。
“哼,能如何?那猪狗还是监军,如今崔大使不能理事,也只能奉监军之名。只是这事生的蹊跷,吴德在淮南也有几年了,平日里虽是刮敛甚重,可历来是有分寸的,只是拿那些个没背景的做计,但是他怎会突然放纵下人去劫掠世家?特别又是在这将行军之际,恐他是另有所图,唉,天下事皆乱于这些个猪狗手中,我不甘啊”。寇奉满是怨恨的说到,吴德不懂军事,胡乱指挥也就算了,反正不管战事如何自己都应该能保住命的,而且他详细问过了武宁之事,一些个新卒他也并不放在心上,但是如今这反复又是为何?难不成吴德敢违皇命?
“将军,自立吧”!韩达思索了一会,走上前来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而这几字让寇奉心下猛跳,不由的脱口问到:“自立??这~~,可行吗”?
“如何不行?崔大使想来熬不了几日的,吴德又是无用,淮南兵马多由将军所领,此时淮南八州存亡皆在将军一念之间。天子昏聩无能,父老这些年可是被吴德祸害不浅的。将军该是效仿河北三镇行保民之事,此为一“。
”其二则不管那吴德是为何意,但是如今看来其是不愿出兵了,呵呵,这正好,将军可借此番去庐州平叛之时取了淮南便是。如今朝廷大患是为徐州,暂也无力顾及我等,此时正是建立功业之机,将军,机不可失啊。而且有徐州在前顶着,便是朝廷兴兵讨伐也不足为惧”。见寇奉心动,韩达忙又进言,寇家血脉单薄,寇奉又是无子,前年才收了自己的儿子为假子,这如果能取了淮南,那么这淮南之主大概会落到韩家手里。
“恩,和该如此,我非因野心,而是欲救淮南乡老于水火”。寇奉这个武夫几乎未作什么考虑一下就应了下来。淮南之主,这实在是个无法拒绝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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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淮的城门终于开了,郑助的车队径直向着城外而去,然而迎面突然生起的喊杀声却让人吓破了胆,也惊得动弹不得。
欲要退回去,可身后跟随的百姓却是混乱的堵住了城门,泗州刺史的车驾在城外,城门守卒也不敢驱赶人群封门。
片刻后郑助就见到了陈权,几个月前陈权入职武宁之时曾经见过一面,不过那时陈权只是个小小的都尉,见上一面还是看在天子钦命的面子上,如今再见之时自己却成了阶下囚。
“郑使君,您这欲去何方“?陈权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问到,太轻松了,轻松的几乎连汗都未出,这让陈权很是兴奋,武宁之事越发有了把握,或许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像那王智兴一般也拜个王爵,这不由得让陈权意气风发起来。
”哼,陈长史来我泗州做甚?朝廷大军已至,你还不快快退下请罪,莫要自误害了性命”。郑助无奈的环顾了周围略作抵抗便跪下去请降的士卒,可此时也不能丢了气度,勉强克制了俱意高声呵斥着,这话如果传到天子处想来也能抵上些罪过吧。
“哈哈,大军?郑使君莫不是说笑?罢了,郑使君随我去看看大军吧”。
“来人,护送郑使君家小回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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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光等不了了,使者说王元宥领着两千精骑前来,可直到现在也未见影子。一万一千人是郑光目前所能统帅的所有兵马。就这样带着一万多人郑光出了天平军。
前面就入境武宁了,滕县,这是自家那个亲眷殒身的地方。
郑光突然生了惧意。可却也不能退,天下人谁都能退,他却不能。
“随我入武宁征叛逆”。郑光深吸一口气,高声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