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杨卫国直接上去,在范金友倒地的瞬间,一脚踢在他的腰眼之上。
紧接着两脚连点,砰砰,每一脚都发出重大的力道。
范金友被杨卫国踢的,发出来杀猪般的惨叫。
这还不算,范金友原本看起来还算正常的身体,这时候要是站起来,就可以发现已经完全错位了。
他的下半身那里,已经偏移了很多。
而且范金友感觉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腿了。
因为从腰部开始,没有任何能够控制力道的点。
导致范金友整个人瞬间歪在了地上,躺到地上,发出惨叫。
也就两只手还可以发出动作。
杨卫国已经一脚接着一脚,将他的手踢成了扭曲的样子。
范金友发出的惨叫声音实在是太大,因为雪茹制衣铺门开着的缘故,导致街道上有人听到了。
甚至就连对面的一些铺子里面,也有人听到了这惨叫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这声音好像是雪茹那里传出来的,雪茹不会有事吧?”
“我好像刚才看到有人去了雪茹制衣铺,走,咱们过去看看,快去快去。”
再怎么说,这些铺子当中,有很多老板也都和陈雪茹比较熟悉。
现在听到陈雪茹这里有着惨叫声音,连绵起伏之下,他们那些人也都向着这里跑了过来。
离得近了,他们站在门口,就看到了倒在地上,因为两只胳膊都已经被杨卫国踹断,在那里不断扭曲着的范金友。
对于范金友,有些人熟悉,有些人不熟,但三言两语之间,大家也都知道,这范金友是追求陈雪茹的人。
只不过,现在范金友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太惨了,致使很多人错愕当中,随后有一些人,眼神刷刷看向杨卫国。
还以为是杨卫国对着范金友出手造成的。
对于杨卫国这个开着小汽车,来过雪茹制衣铺几次的人,大家当然也都见过几眼。
也算是熟悉。
只是没有对范金友熟。
陈雪茹早就俏脸泛着红霞,因为她发现,这杨卫国实在是忒不正经。
明明是一个挺严肃的收拾范金友的场面,你说这杨卫国,居然把带着药的茶杯塞在自己的手里不说,还趁机摸了几下手。
占自己的便宜。
脸上带着红晕的她,现在看到这么多人噔噔噔过来,听着范金友的惨叫声音,早就已经回过神来。
她望着手中的茶杯,不由得咬着银牙,看着范金友那副样子,一点可怜都没有。
听着别人小声的说着话,陈雪茹赶忙转过身。
“街坊邻居们,你们来的好啊,真的是没想到,这范金友居然……居然想要害我,这……这茶里有药!
幸好在范金友下药的时候,卫国在里屋看见了,发现了这个事,没有让我把这些药吃下去,范金友,他简直就是个禽兽!”
“原来是这样,这什么人呀,居然想下药,这范金友真的是恶心人!谁能想到他是这种人?”
“对呀,谁能想到啊,我之前看着这范金友,还以为是个好人,不会这样的。
谁能想到,这范金友居然想着给雪茹下药,这人……这人他妈也太坏了,该打,活该被打!”
在大家不断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杨卫国则是指着范金友说道。
“他下药了,所以我才对他出手,谁来了我都敢这么说,这简直是欺负妇女同志,大姐,你说是不是?”
杨卫国故意挑起来仇恨,望着其中几个也不知道是路人,还是旁边住户的大姐,开口说道。
那几个妇女在这个时候不断的点着头,脸上带着恨意。
呸呸呸!
对着范金友大吐口水。
还有人指着范金友,“给我滚出去,在这里都侮辱了雪茹制衣铺!”
几个中老年男人,将范金友给拽了出去,让范金友在外边发出来惨叫。
徐慧真蹬着自行车,蹬的飞快。
她内心也有一些着急。
杨卫国让她去找白灵,但那个派出所离得比较远。
所以在徐慧真看来,自己要是能碰到巡街的协防,那自己就让那些巡街的公安或者是协防过去。
但是徐慧真居然没有碰到。
再一想到杨卫国说了,要去找那个白玲,徐慧真只能吭哧吭哧,不断瞪着自行车。
同时,在这个时间点,孙佩伟,孙家拳的武馆之内,有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正手上拿着一件稀罕物,在和孙佩伟以及他儿子等人在聊着天。
在这武馆的正中央,用大铜锅弄了一个火锅,几人吃的正爽。
有很多人都比较稀奇的,看着那个戴着眼镜的青年,手中拿着的照相机。
“我说,谢记者,你手中拿着那玩意,是拍电影的什么摄像机么?我以前的时候还没有见过呢。”
“你这话说的,好像是谁见过似的,我也没有见过这个东西,真的是稀罕物,得那些大人物才能用过吧?”
“看着就非常的金贵,这玩意儿,哎呀,真想摸摸看,嘿嘿,谢记者,我能摸摸看看吗?”
“这不是摄像机,这就是拍照的,这是照相机,你别看这东西并不是太大,但是的确能拍照。
但是呢,轻而易举我不能给你拍,因为这玩意儿需要用胶卷,摸就别摸了,别到时候给摸坏了。
就这玩意,说实话,我都赔不起,但是呢,我能够用,接下来还是说说吧,孙师傅,你之前说的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孙佩伟这个时候咳了一声,引起了自己这些徒弟徒孙的注意。
随后孙佩伟开始说道,“想我泱泱华夏,确实曾经被那些老外给欺负过,但那段屈辱的岁月已经过去了。
可是留给我们的思考也在,就好像谢记者你手中的这个照相机,那都是发展的产物,但总不能因为这些,就忘了强身健体吧。
领导们都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强身健体一刻都不能停,我也是奔着这个目标才创办了拳馆。
之前我们虽然给老外欺负过,但我觉得,有些老外还是人非常不错的,就比如说我那几个徒弟。
那些徒弟他们想着的,是成为我们这些龙的传人,他们不想当老外,所以我才教他们拳法。
结果呢,有人就恶意破坏这种关系,明明领导都说了,要摒弃旧的观念,我也是因为这个,才教了几个外国学生。
就那样被打了,打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