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阳辰可以不去理会快意恩仇斩下女子的头颅,但事关阳家,又是不同!
阳辰目中光芒一闪,露出了沉吟之色,女子的话语并非是夸大其词,若真要去与阴魂宗抗衡,只会是从此世间再无阳家,他的目光落在了女子的身上,旋即点头道:“若你能让阳家平安渡过此劫,我可以饶你一命。”
女子脸上喜色一闪即逝,忽地孽乌背上的阳辰身子一晃中消失,刹那来到了女子的身前,右手揽在了她的腰上,这般看来就像是正面将其搂在怀中,动作间颇为暧昧,而同时他的声音响起。
“看着我的眼”
四目相对,从阳辰右眼中血光一闪,只见一道血咒从眼底升起,女子神色骤变,体内修为运转就欲出手,但阳辰目光冷冽的看来,顿时她体内运转的修为有了短暂的停滞,而这也另血咒彻底没入了她的左眼。
依旧是揽着她的腰,而女子原本紧绷的娇躯逐渐放松,阳辰甚至贪婪的深吸了几口清幽的体香,这才向后退出一步,淡淡道:“你叫什么?”
“唐芸”
转身拂袖将阳融收起,送入了眉心的那片虚无之中,千丈命魂闭目盘膝,却能压制着阳融无法动弹。
望了一眼独目老者与红袍男子,两人仍旧是避开了他的视线,这让阳辰眯起了双眼,忽地开口笑道:“两位在此地受困也有不短的岁月,不知可想离去?”
两人神色同时变化,尤其是那独目老者露出了意动之色,他所剩寿元已经不多,从那山石上站起了身子,看着阳辰问道:“你可是有办法能让老夫从此地脱困?”
阳辰没有去回答此问,目光落向了红袍男子,反而是身旁的孽乌冲着老者一声暴戾的咆哮,旋即唐芸亦在沉默中微微躬身站在了前者的身后,那副姿态看去竟显得有些过分的...谦卑!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红袍男子无悲无喜的站起了身,声音格外冷静。
两人的境界俱是元婴,若不是因为在此受困了漫长岁月,体内修为在这岁月中被磨灭的所剩无几,阳辰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动两人的念头,可是如今则不然,两位外强中干的元婴修士,这在外头可不多见。
“说吧,小子,你究竟想要什么才能助老夫脱困”
阳辰眉梢微微挑起,纵身踏在了孽乌的背上,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此事不难,只要容我在两位体内种下禁制,然后自会将带上两位从此地离去。”
语罢,便见独目老者脸色阴晴不定,他如何听不清这话中深意,若是种下了禁制从此就要受制于阳辰,等同成为了他的奴仆,堂堂元婴中期的修士居然要认这么一个后生晚辈为主,此事如何会愿意?
至于那红袍男子则是摇了摇头,才刚站起的身子又再重新坐下,他也是不愿!
“既然两位不愿,那便告辞了”
唐芸在他的示意上踏在了孽乌的背上,孽乌有些不愿的昂首嘶吼,在阳辰的压制下这才逐渐平静,随着告辞两字说出,心念一动,孽乌拖起十丈身躯直奔那峡谷的入口而去,看样子果真是要就此离去。
“慢!”
独目老者忽地身影一晃,挡在了孽乌的前方,见状阳辰脸色骤然冷了下来,翻手取出了青色石斧,一股滔天煞气从这件巫宝上席卷而出,而座下孽乌更是张开了血盆大口,爆发出骇人的怨与煞。
“哼,阁下也不要太过分了!”
一声冷哼弥漫出化不开的森寒,无论是那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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